根本不夠(2 / 2)

掌星河點頭:“吃過,能吃,種下去之前就吃了,香甜得很,我到現在都活得好好的,沒什麼不適感。”

要是有什麼不適,王老太醫也能看出來。

李乾坤能帶臣子們來神農廟拜祭,肯定對紅薯檢查過的。

掌星河對此比較放心。

……

掌星河在神農廟的門外等了一段時間,終於聽到了太子出巡儀仗禮樂隊的聲音。連掌星河田莊裡的農夫們,以及附近村落的村民們,都趕過來了,他們都還帶著孩童,來圍觀這一盛景。

來圍觀一次,能吹一輩子!

就像他們的爺爺叔叔們,曾經在幾十年前目睹過天子南巡,逢人就吹當年的盛景,比如馬鞍是金子做,天子座駕金子做的,連天子的護衛,都穿著金子造盔甲!

這回終於輪到他們吹一輩子了!

隻是,想象是美好的,現實卻差太遠。

太子殿下的車架來到之前,夾道兩旁的守衛們已經帶著他們跪下,額頭抵在地上——

待殿下的車架遠去,他們才抬頭,看到車架後麵跟著的、護衛們座下的戰馬屁股。

可他們極目遠眺,回去也能吹一番了:

“太子殿下南巡的陣仗不得了,連馬蹄都是金子打的!”

……

掌星河隨著神農廟眾人一起,迎了太子,便跟在激動不已的廟祝身後,隨著太子等人進行燒香、祈禱等事項。完了,才是掌星河領著一行人到祭田,讚揚神農大人的天賜,帶頭教導挖紅薯。

李乾坤笑得一臉溫柔,也跟著讚揚了一番,臣子們紛紛奉承,都讚天子有德,太子有心,神農大人感動,才降下紅薯之天賜,惠及百姓。

李乾坤聽了幾句,便含笑對掌星河道:“掌大人熱衷農活,善心純粹,於是才引得神農托夢。神農之夢,可否與孤再詳細說說?”

掌星河是點頭了。

於是,李乾坤留下身後一堆合力挖紅薯的官員們,帶著掌星河到神農神像之下,接著,李乾坤笑得越發溫柔了,他伸手,探了探掌星河的——

掌星河:“!!!殿下,這兒是神農廟,萬萬不可——”

李乾坤還捏了一把才作罷,臉上的笑意更加好看了:“可。”

掌星河:“!”

神像還在頭上看著!

你們古人如此開放的?

李乾坤卻道:“你可以的,還如此飽滿,我就知道,你那麼壞心眼的人,肯定不止一炷香。”

掌星河:“?”

李乾坤收了手,微笑著開口:“說吧,孤才讓你離開多久,一下雨,你就又撿了個瘦白男兒,還讓他用你的房,用你的浴桶?”

掌星河愣住:“什麼瘦白男兒,啊,他——他不是很明顯嗎,他是男兒,既然被雨水淋濕,那當然要安置在男人的房裡,總不能去借用雙兒的房。”

說著額,掌星河望向李乾坤。

李乾坤不也借著男人的身份,問他要衣服穿,和他住一個院子裡,來去自如的。

李乾坤捧住了掌星河的臉,語氣霸道:“不可以,男人也不可以。”

說著,他便凶狠地親了過來。

掌星河:“唔、、還在廟裡——”

太子不怕被臣子們瞧見?

李乾坤笑得邪氣:“那便去你的田莊。”

……

李乾坤真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物。

去田莊,就是去田莊。

把挖完紅薯的臣子拉走,呼啦啦的一群人又去往田莊,美其名曰體察民情,還帶了神農廟的廟祝和當地的官員在身邊,把田莊逛了一圈,甚至還讓人體驗下河抓蝦的樂趣,掏了金子,吃了掌星河田莊的農夫食用標配——鹹魚生菜配飯加飯後西瓜,還在掌星河的田莊裡歇下了。

李乾坤還故意路過瘦白男兒住的廂房。

廂房裡,沒有住人的痕跡。

兩條神龍早就下水睡覺了!

掌星河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麵,微笑道:“彆找了,我又怎麼會留人。”

李乾坤特彆不在意地說道:“孤沒有反對你留人,你這人,心善,樂於助人,就喜歡撿人救人。”

掌星河挑眉。

這還能說不在意。

明明和張斬月說,如果他汙了,就閹了他好吧。

不過,見李乾坤這麼興衝衝地來田莊視察奸情,掌星河還是有些明悟的。

夜了,恐怕李乾坤的毒效又要發作。

不然,李乾坤為什麼在這裡留宿。

還光明正大的。

掌星河便隱晦地問道:“那個,太子殿下,你今晚需要,嗎?”

李乾坤“嘖”了一聲,一雙鳳目瞟了過來,眼神清明,身上沒有甜膩的香氣,卻是勾唇反問:“你想要嗎?”

掌星河愣住:“呃,這——”

都享受過,他當然想,問題是,這對李乾坤來說,不是一種屈服和羞辱嗎?

他隻是想到,如果讓李乾坤主動受辱,那還不如由他主動一把。

不過,見到李乾坤的眼中清明,又不像是毒效發作的樣子,掌星河這才知道李乾坤不需要,可他行動上卻又留宿田莊,真是太令人費解了。

李乾坤直接捧住掌星河的臉,封住了他的唇。

唇舌相交,吸了一會兒陽氣,李乾坤便道:“你早上陽氣充足,孤暫時不需要,不過,可以先取來存著。”

掌星河:“!”

這種還能存的嗎?

不是吞了就消化了嗎?

一個半時辰過去,李乾坤凶狠地存了不少,嘴都親酸了。

掌星河有點意猶未儘,畢竟他是八倍的男人。此時幫李乾坤揉著臉,掌星河心裡卻想著彆的事。

感覺李乾坤不帶他南巡,所以才拚命親他,先取存貨。

不然,解釋不了李乾坤毒效沒發作,卻做這種事。

李乾坤嘴唇紅豔豔的,微笑道:“你怎麼這個表情?活脫脫像孤欺負了你似的?”

掌星河還是幫他揉著臉,問道:“殿下,您的病,還需要幾天?”

李乾坤挑眉,對掌星河問日期的事很不滿意:“怎麼突然問這個,這事還委屈你了?”

掌星河揉搓著李乾坤那張嫩滑的臉:“是委屈殿下了。”

李乾坤鼻子一酸,卻是什麼都沒說,當晚就盤著掌星河睡。

掌星河平躺著,望著屋頂。

他不委屈,就是挺煎熬的。

八倍的男人根本不夠。

房外,正凝神細聽的牧寒,下了一個決定。

他不能再觀察下去了!

太上教主的魔功厲害得,不但張將軍與謝無涯雙雙中招,就連當今太子也——

原來,當日寄住在田莊不舍得離開的貌美男人,是當今太子!

太上教主勾住太子,竟然要太子殿下絕後!

怪不得今日雷電數十道,道道劈田莊。

不能讓太上教主這樣下去了。

牧寒這麼想著,在他的額上,畫了一對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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