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敗了邪念波布歐。
單單從這最後的戰鬥情況來看,百倍血氣爆發狀態下的拉蒂茲,實力已經暴增到了極度恐怖的地步。
當然,百倍血氣爆發帶來的體力消耗也是無比龐大的,這短短的數十秒鐘,拉蒂茲消耗的體力遠比之前戰鬥時的還要多。
“果然,這個狀態還是不能亂用啊,對體力的消耗還有身體的負擔都太大了,即便我的身體已經鍛煉到了相當強大的地步,這可怕的消耗還是差點把我給榨乾。”拉蒂茲急忙解除了百倍血氣爆發的狀態。
身體內傳來的巨大虧空感,險些讓他站不穩腳跟。
他的超級賽亞人藍色·第三階·神之極致若隱若現,隨時都有消散的跡象。
已經快連變身都無法保持了。
但好在結果是好的,邪念波布歐這個棘手的家夥,直接被他從擂台上打了下去。
拉蒂茲的目光掃過第五宇宙的觀戰區。
而此刻,第五宇宙的觀戰區上。
第五宇宙的破壞神·亞拉克對於被淘汰的邪念波布歐十分的不屑。
這種從邪惡中誕生的產物,本來就是他們破壞神要抹除的對象,要不是這次力量大會用得著這家夥,他早就把這家夥給破壞了。
“給這家夥恢複一下吧,畢竟也出了份力。”破壞神·亞拉克滿不在意的說道。
“遵命,亞拉克大人。”天使·庫卡特爾得到授意後,手中天使權杖輕輕一揮。
強大的天使之力席卷邪念波布歐的身軀,不過眨眼一瞬,就將邪念波布歐在戰鬥中受到的傷勢全部恢複。
傷勢痊愈的邪念波布歐的意識回歸,發現自己被淘汰,怒上心頭,恨不得立刻返回擂台上,將拉蒂茲斬殺。
隻是就在邪念波布歐無腦的剛要行動時,被一旁的達列斯拉住了。
被拉住的邪念波布歐,心中怒火滋生,殺意凜然的眼眸緊盯著達列斯。
看這架勢,一言不合就要開戰的節奏啊。
“既然被淘汰了那就老實一點,你不會想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吧?”達列斯淡漠的眼神跟邪念波布歐對視。
他好心阻止邪念波布歐,要是這家夥不識抬舉違背了規則,被全王直接抹除的話,那也怪不得他了。
聽了達列斯的提醒,邪念波布歐眼神中的怒火散去了大半,理智回歸。
思索了一會後,還是決定把這份氣咽下。
輸了就輸了,總比徹底的消失要強,畢竟天上那些家夥,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
……
擂台上。
剛剛將邪念波布歐淘汰掉的拉蒂茲,還沒有鬆一口氣,就感覺到背後傳來一陣敵意。
一直保持著警覺的拉蒂茲轉過身去,隻見超級17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那冷酷的機械之眼,正在注視著他,分析著他此刻的狀況。
“能量下降了不少,看來剛才的那次大爆發,消耗了你不少的體力,那種高強度的能量爆發狀態,無法長時間維持對吧?”超級17號冷酷的分析道。
“你說的不錯,但那又怎麼樣,來自另一個時空世界的17號,伱真的想好了要跟我戰鬥嗎?”拉蒂茲雙手抱胸,傲視17號,無懼一切。
他無懼任何人的挑戰,無論自身的狀況如何,隻要有人膽敢挑戰他,那就要做好被他淘汰的準備。
達列斯和邪念波布歐就是所有對手的前車之鑒。
聞言,超級17號笑而不語,沒有主動進攻,就這麼站在原地,等待著拉蒂茲上鉤。
見此情形,拉蒂茲反而提高了警惕,擺出了戰鬥的架勢。
他總感覺這個超級17號不簡單,這家夥的身上,絕對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
無論是之前跟達列斯的戰鬥還是剛才跟邪念波布歐的戰鬥,這家夥都一直在觀望,而沒有選擇出手救下自己的夥伴,看著他們被淘汰。
超級17號究竟在謀劃著什麼?拉蒂茲很想知道。
拉蒂茲沒有馬上攻擊,而是在靜候一個絕佳的時機,並且猜測超級17號的真實目的。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鐘,兩人保持著沉默,誰都沒有率先進攻打破平衡。
終於,拉蒂茲還是率先沒忍住。
管你這家夥究竟有什麼目的,隻要一鼓作氣把你打下去就行了。
“雙生破壞死光!”拉蒂茲雙手蓄力,快速打出兩發能量射線,直奔超級17號而去,威力無匹。
麵對這破壞力無窮的能量射線,超級17號臉上顯露出一抹計謀得逞的笑容。
他非但沒有做出防禦,反而張開了雙手,迎接著能量的洗禮。
‘轟~~~!!!’雙生破壞死光,結結實實的命中了超級17號的身軀。
爆炸的火光衝天而起,周圍千米內的一切事物都被這爆炸的衝擊波夷為平地。
“打中了??”拉蒂茲眉頭緊皺,有些不可思議。
這麼輕易的就命中了超級17號,讓他意識到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你就隻有這點本事嗎?”濃煙中傳出超級17號輕蔑的調侃聲。
下一秒,超級17號從濃煙中現身,硬抗拉蒂茲的雙生破壞死光,看起來毫發無損。
“什麼?!”這種情況,讓拉蒂茲始料未及。
由於超級17號是人造人的緣故,並不能感受氣息波動,因此無法判斷出對方的實力究竟達到了什麼地步。
“原來你的實力就隻有這種地步,看來是我太高看你了。”超級17號略感失望的道。
“你說什麼?!”這話,正好刺激到了拉蒂茲的自尊心,讓拉蒂茲心中的怒意暴增。
拉蒂茲的憤怒,也正好中了超級17號的計策。
“你沒聽清楚嗎?那我就再重複一遍好了,你的實力,讓我失望透頂,能擊敗那兩個家夥,我還以為你的實力會很強,但現在看來也就僅此而已了。”超級17號故作失望的歎息道。
這話,宛如鋒利的刀刃般狠狠地刺入拉蒂茲的心臟,瞬間讓拉蒂茲怒氣值暴增。
在他的心裡,產生了一種不管如何,都必須要把他打下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