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不就流行爸爸兒子、哥哥弟弟叫嗎?”卓殊咬牙道。
“噗,你還挺會玩啊。”應同塵抬眸,狡黠地看著他,“是嗎?哥哥。”
卓殊:“!”
卓殊頓了頓:“你叫我什麼?”
“哥哥啊。”應同塵挑起嘴角,“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叫你爸爸?”
說完,就見麵前這麵目凶狠男人,耳朵紅了起來。
應同塵壓了壓嘴角,終是笑出了聲,又聽他刻意沉悶道:“我確實是你爸爸。”
金主爸爸可不就是爸爸嘛,如此一想,卓殊就釋然了:“叫來聽聽?”
“你彆得寸進尺啊。”應同塵又好氣又好笑地推開他,整理下衣領,才想起現在穿是運動裝。
卓殊也注意到了,對方雖隻是穿著白色短袖和運動褲,但胸膛汗水打濕,布料變得有些透明,裸露在外皮膚白皙乾淨,領口處還有個小小痕跡。
他輕輕扯開對方衣領,就看見裡麵還有幾處未消散痕跡,沒有添新,滿意地笑了笑。
應同塵拍開他手,走到沙發上坐下來,長腿交疊,抬頭看向他:“話說,你管我跟誰在一起聊呢。”
“當然不行。”卓殊瞪了他一眼,又見他從容不迫神情,眼神裡多了幾分欣賞意味。
就怕同行有襯托,他那些酒囊飯袋富二代朋友圈裡,一天到晚曬小情人,成天嘲笑他空有錢卻沒個暖被窩。見慣了性感撩人、脫衣勾帶那些小情兒,反倒覺得沒胃口。
就是這股子禁欲從容氣質,讓他徹底心甘情願成為豢養金絲雀金主。
想到這,他便在對麵坐了下來,正襟危坐:“你現在是我人,**是絕對禁止。正好,這次我們聊聊吧。你放心,雖然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我會努力適應,多加練習,早日適應這個新身份。”
“嗯,有誌者,事竟成。”應同塵也覺得他有必要勤加練習技術方麵問題,不然以後還能不能找到新炮友都是問題。
卓殊:“?”你還挺會鼓勵?
他咳了一聲,作為一名金主,還是要定點規矩。
“我呢,最近有點忙,不過我也知道你現在工作不忙。”
“嗯,是不大忙。”應同塵很是惋惜,馬上就九月了,帶薪假期說結束就結束。
卓殊見他一臉悲痛,心道是個有上進心,默默在心裡加了點印象分:“你放心,很快你就能工作了,也會出人頭地。”
“借你吉言。”
“但前提是你得聽話。”
“?”
“我想見你,你就必須馬上出現,滿足我**。”
“額......”應同塵不知道是不是彆炮友也這樣,明目張膽要求對方滿足自己?
他敷衍道:“看情況吧。”
“看什麼情況?”卓殊斂眉。
“我是怕你會累。”應同塵略帶同情看著他。
“無妨。”卓殊覺得自己一點也不累!
又道:“留個電話吧,以後需要你時候,會有人聯係你。”
應同塵陷入沉思。
卓殊陷入迷茫:你這一副英勇就義表情是認真嗎?
“你意思是——我們要長期維持這段關係?”應同塵奇道。
卓殊點頭:“不錯,但以後,我是不會給你搓澡。”不像話,哪有這麼要求金主爸爸。
應同塵抿了抿唇,很是為難。雖然這個建議非常好,既可以解決生理需求,固定炮友又能確保安全健康,隻是這快感......
“啊這。”
“你有意見?”
正談話間,有人敲了下門,孟功探了個腦袋進來:“同塵,你什麼時候回去?要不要我送送你?”
聞眼,卓殊登時橫眉豎挑。回過頭,看見一個高大威武男人,穿著個黑色背心,渾身都在彰顯著男人味,不由眼神一凜:“你是誰?”
孟功睜大了雙眼,看著這帥氣逼人男人,心肝都顫了一下,嬌羞道:“你、你好,我是孟功。你是同塵朋友嗎?”
卓殊看向應同塵,雙手撐在扶手上,擺出了金主款,等他一個完美解釋。
應同塵摸摸鼻子,走到門口低聲和孟功嘀咕:“他就是想約甄明鑫那個人。”
“!”孟功再次看向卓殊,嚇得語無倫次,“早知道這麼帥,我也可以啊啊啊!”
“你小點聲。”應同塵向外麵看了一眼,“我們還不知道他認不認識甄明鑫呢,彆忘了,甄明鑫現在還在這裡。”
“!!!”孟功在美色與朋友之前,毅然決然地選擇了美色,“你去掩護甄明鑫,這兒就交給我吧。”
“......”
卓殊見他們旁若無人地說著悄悄話,氣到頭頂又冒綠光,起身走過去,那二人同時噤聲,齊齊看向他。
“跟我走。”卓殊頗為淩厲地看了一眼應同塵。
“去哪?”
“你說去哪?”
應同塵雛菊(劃掉)一緊。
但是——
他微微抬眸,視線在卓殊英俊臉上逡巡片刻,僅僅片刻而已,就義正言辭道:“走吧,這次地方我定。”
孟功目送兩人背影,甄明鑫突然湊了過來:“孟孟,你怎麼要哭了?”
“嗚嗚,我剛剛失戀。”
“巧了,我也是誒!”
某家賓館門前,卓殊吹著冷風,死活不肯進去:“是你沒睡醒,還是我沒睡醒?你覺得我會去這種地方睡覺?”
“不就是睡一覺麼,那麼講究乾什麼,你以為不花錢哦。”應同塵不舍得再去五星級花那冤枉錢,推著他背前進,“快點,你到底還做不做了。”
卓殊很堅持自己原則:“我就是死,從這裡跳下去,我都不要在這裡做。”
“那就不做了。”應同塵轉身就走,一點不拖泥帶水。
卓殊:“......”
卓殊:“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