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糾結萬分,擰巴地回答,“且信你最後一回。”
他自然也是想和音離一直在一起生活的。
與其兩個人寸步不讓,倒不如真的聽天由命。
“魚卵的存活率不高……”
而且他還吃了那種藥。
就那麼一次,能懷上的可能性很低很低吧。
他不信音離的後代能這麼強。
想到這,林深鬆了一口氣,提心吊膽這麼多天,終於徹底放鬆了。
看著林深終於不再抵抗他,音離彎腰,附身湊在他耳朵邊,曖昧地問,“深深,上次若不是我強迫你……說句老實話,你可是舒不舒服?”
每次欺負林深,林深都是睡著的。
就上次那一次,好不容易林深醒著,卻也是林深傷心的,身心都不肯給出回應。
他可從來沒聽過……林深對他的看法。
歡l好之事,自是有情才作數。
想聽聽林深如何說。
林深仔細地回憶了一會兒。
剛開始是很疼的,後麵也疼……
很痛的,畢竟音離這變態竟然強迫他。
但是吧,現在想起來……
好像也沒有當時那麼痛苦不堪……
在黑夜中的臉頰微微發燙,也不知到底紅沒紅,總之溫度都傳到了他的耳尖,耳尖在發燙。
“不舒服,很疼……”
“真還是假?”
林深輕聲咳嗽了一下,“真。”
“佛家有雲,真既是假,假既是真。”
那你還問個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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