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會體力不支暈過去的……”
本來,林深的話是想讓沈溪理解一下他處境的艱難。
可是沒想到,沈溪聽到林深的話,態度似乎更加堅決了。
“暈過去麼?”
少年意有所思,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聽上去……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讓老師暈過去,再讓老師醒過來,想想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呢。
林深淩亂了。
這人是什麼腦回路。
好想把寡人的禦璽拿出來,給秀兒砸個核桃吃。
說不通,林深就隻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往前跑了。
雖然他好色,但是絕對不會餓著肚子做事。
同樣都是人身體上的器官,怎麼能為了一個器官的享受,就不管另一個器官的痛苦呢。
剛跑兩步,林深的腰就被人緊緊摟住了。
沈溪在後麵說道,“老師……是你把我救下來的,不應該對我負責麼?”
後悔救你了行吧!
當初不要命地救沈溪,可是關鍵時候,沈溪連口飯都不願意讓他吃。
喪儘天良,這個人太讓他失望了。
林深低著頭,用力拽開沈溪勒住他腰的手。
手上一動,林深手上靠著的手銬,就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
在黑暗中,手銬發出的聲音,就像是一場禁忌即將開始前,吹響的號角。
林深倔強得可憐,“我要吃飯……”
大概是餓得太厲害了,所以瀕臨絕境,反而激發起了最強烈的求生欲。
金屬手銬在林深和沈溪雙手的中間來回摩擦,林深反抗得越激烈,手銬就會更加緊密地勒著兩個人的手。
皮肉隨著金屬凹陷進入,蹭破了兩個人的皮。
鬥爭還在繼續。
突然,沈溪在林深耳邊,低低地說:
“老師,我手疼。”
沒有賣慘,也沒用求饒。
就是這麼平淡的一句話。
林深突然就停下了手裡反抗的動作。
次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