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深深?”
林深繼續不回答。
在這節骨眼,他怕自己一說話,憋著的那口氣一提上來,自己就受不了。
他臉漲得有些紅,就連眼睛都有些不敢睜開,隻能閉上,眼睫毛搖搖晃晃,像是風雨中脆弱的細草。
抓著床單的五指,不由自主攥緊了,一會兒就將床單弄得皺巴巴。
可憐的床單,昨晚上就跟著受侮辱,今天還要被林深再一次虐待。
墨南歌見林深那一副毫不動搖的樣子,依舊不死心的,將唇瓣移了移,從額頭移到鼻梁。
吻,輕而緩,不慌不忙,帶著濃濃的溫柔和渴望。
貝齒偶爾會輕輕咬一下,舌頭也會不甘示弱地出來嬉戲片刻,像是做遊戲似的,沒有儘頭,折磨得人頭皮發麻。
屬於男人的荷爾蒙,在狹小的二人空間裡繚繞。
“好不好,嗯?”
“給我嘛……深深,我又想要了。”
墨南歌目不轉睛看著身下的男人,眸光中的侵略性越來越重,語調就如同誘哄心儀的獵物。
得不到林深的回複,墨南歌微微挑眉,似乎是鐵定了心,薄唇繼續向下。
一點點攻略林深的肌膚。
吻得越來越纏綿,越來越深情。
那唇舌間的溫度,貼合著林深的肌膚,像是火焰滋生一樣,帶起灼熱的觸感。
林深就像個受誘惑的聖僧似的。
而墨南歌就是傳說中的妖精,或者女兒國國王。
他的唇瓣每往下移動一點,就會抬起頭問林深一句,“好不好,深深?”
像是等待林深的誇讚,又像是在間接逼迫林深接受。
要命啊。
墨南歌的每一次移動,他垂落在林深身上的發絲,也會跟著輕輕拖動。
而長發在肌膚上遊移,仿佛能帶來電流,電得人肌膚發麻,靈魂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