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緊張,渾身都在冒冷汗。
如果江河真的不開心,他毫無疑問,一定會死在這裡,或者死在那個中年男人的床上。
林深摟住了江河的脖子,弱弱地湊在江河的耳畔,以一種病貓般可憐的聲音說:
“我不要……”
老子不要和變態的大叔睡覺,會惡心吐出來的……一想到和那個什麼何總,林深覺得上次和江河那啥,完全是一種享受。
他很低很低的聲音,裡麵有毫不遮掩的恐懼,毫不遮掩的排斥,以及求饒,討好,乞求……
你會發現,當人無能為力,又對某件事厭之如骨時,是多麼無奈,無奈到會做出一些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舉動。
他竟然會去討好一個男人。
林深的話剛說完,黑壓壓的槍口就指在了他的太陽穴。
是江河的一個手下。
意思很明顯了,讓林深從江河的身上下去。
有一種恐懼,比死亡還嚴重。
林深依舊還湊在江河的耳邊,像一條乖巧的小貓小狗。
江河感覺到了,林深在抖。
可縱使這樣,林深依舊在做著一些蠢事,去擺脫自己從肉體到靈魂的提心吊膽。
像是抓緊救命稻草,已經沒有其它退路。
他伸出了舌頭,濕濕軟軟的,溫柔舔過江河的耳垂。還帶著溫熱卻戰栗的呼吸,噴在江河的脖子上。
像是乖巧溫順,討好主人的寵物。
周砸的氣氛變得極其古怪,危險致命。
沒有一丁點聲音。
江河黑沉沉的眸子越來越幽深。
抵在林深太陽穴的那把槍,又加重了力道。
林深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純粹是被恐懼推搡著往前,渺小得無能為力,隻能緊緊摟緊懷裡的這個人。
一邊亂動蹭他下麵,一邊吻舐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