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問題已經有答案了,他一直沒去思考過,或者潛意識裡已經發現,卻始終不敢承認的答案。
他喜歡林深。
電話又響了,江河本來以為是陳炳,誰知道一看手機屏幕,竟然是林深的號碼。
他愣了愣,心中酸楚一片,竟然又升出了幾分期翼。
“江先生……”林深說。
“嗯?”
“我朋友自己已經走了。你還要來嗎?”
江河還沒有回答,林深又‘服務周到’地改口,“還是我來彆墅找你?”
這麼客套,仿佛他真的隻是他包養的一個人。
僅此而已。
可江河確實想要看一看林深。
他也不想生氣,不想逞能。
或許,當他確定自己喜歡上林深的時候,他就間接丟掉了很多東西,比如生氣的資格,比如自己的驕傲,比如兩個人之間的主導權。
“我來公寓找你。”江河說。
林深掛了電話,披著外套走出了公寓。
他進了離公寓不遠處的藥店,在裡麵買了潤滑1液,又買了一點止痛藥,算是做好準備。
碰巧的是,他正準備上樓的時候,江河的車剛好停在樓下。
看著車裡的江河,林深挺識時務地停下了步子。
江河從車上下來,看著他手裡藥房的塑料袋,“生病了?”
“潤滑的。”
林深沒有情緒的一句話,卻仿佛是一柄尖利的劍,狠狠戳進江河的心臟。
在林深的眼裡,他突然找上門來,隻是因為來了‘性’致?
可江河已經沒有生氣的資格了,就算有,他也得強忍著。
“我如果不想用呢?”他問。
“都聽江先生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