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和你耗到底。”男人的聲音如地獄惡魔。
耗到林深習慣他的存在,離不開他的存在,主動永遠地留在他身邊。
耗不到也沒關係。
他可以束縛林深一輩子。
無論怎麼樣,都要糾纏到底。
林深掙紮不過片刻,就被丟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這張床這麼熟悉,江河幾個月前,就是給他套上了項圈,丟在這張床上肆虐蹂躪。
無論他如何掙紮,傾軋,躲避,哭叫,那個男人都不會放過他。
而這一次,也一樣。
就連脖子上的項圈都一樣。
林深眸低裡的厭惡、排斥和憤恨,鋪天蓋地,如洪水一樣席卷了江河,掩埋了江河。
江河快要窒息了,但他不後悔,也不害怕,更不會猶豫。
已經沒有退路了,不是嗎?
難道他對林深好,林深就會喜歡他嗎?
既然不會,與其看著林深越走越遠,還不如就這麼死死抓在手裡。
哪怕折磨,也要折磨一輩子。
林深費力地抓緊脖子上的項圈,幾乎快要把自己給勒死,也死死地抓住那個項圈,維持自己僅剩的一點尊嚴。
不對,他早就沒有尊嚴了。
他聽到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說:
林深,你的反抗是多麼可笑。
他的掙紮越來越弱,像是一條撲騰到沒有力氣的魚,直至最後,變成被抽乾的僵屍。
江河進進出出,林深的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看著天花板,直到眼眶淌出一行淚,也始終沒有閉眼。
那晶瑩的液體刺痛了江河的眼。
“看清楚了嗎,是誰在上你?”
林深看著他冷笑,譏諷到骨子裡的笑,像是看什麼惡心的垃圾,遙遠得恍若隔世。
心裡絞痛,江河的動作似乎要把林深撕裂,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