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貪歡。
近乎致命的歡愉。
傅忠不知為何,隻想到了兩個字:鴉片。
他看著那雙性感迷蒙的丹鳳眼,親不自禁地覆唇親了上去,聲音沙啞磁性,“叫什麼名字?”
山河的身體弱,林深半個多小時下來,要散架了一樣,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此時有些神誌不清,也實在未曾多想,隻漫不經心地回複,“山河。”
“我問你本來的名字。”
林深眼波流轉,突然覺得自己口乾舌燥,煙癮上頭。
“憑什麼要告訴你?”
他一邊嘀咕,一邊費力地從床上撐起來,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看著那具遭受過蹂躪的身體,傅忠眼光暗了暗,他上前阻止了林深穿衣服的動作,又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放手。”林深眸色一冷,語氣也冷了下來。
他這幅要炸毛的樣子,竟然唬的傅忠不敢動了,連傅忠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乖乖聽一個戲子的話,當真是按耐住自己的欲望,鬆開了手。
“你穿衣服去哪?”傅忠皺著眉,看著已經穿好衣服的林深問。
“下樓買煙。”
他記得飯店不遠處有一家雜貨鋪,裡麵有賣卷煙的。
“抽什麼煙?”
林深穿鞋子的動作頓了頓,突然抬起頭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兒,“不知道有什麼牌子的。”
傅忠:……
“我是說,好不好的,抽什麼煙。”
不是問他要抽什麼煙。
“事後煙。你沒聽說過?”林深挑著細眉看向傅忠,丹鳳眼中傾瀉出純粹美好的笑意。
傅忠被這個漂亮的眼神驚豔到恍了恍神,他怔愣片刻後,也起身穿上衣服,追著林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