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嬌嬌表示委屈,不想說話。
傅忠看著躺在床上不說話的林深,傾身再次壓了下去,眼光裡又是一片熾熱。
大概是剛才在外麵,被迷得失了魂。如今一回房間,又準備克製不住獸性大發了。
哪曾想,林深卻毫不含糊,麵對侵犯他的男人,直接將煙頭衝著傅忠的胸口懟了上去。
就連林深都沒想到的是,傅忠也不知是沒反應過來,還是反應過來卻不想躲,竟然真的任由有那冒著火光的煙頭在他胸口皮膚處燃燒燙蝕。
眼看著那塊皮膚被燙紅了,甚至快被燙黑了,林深也懶得收手,又或者是被嚇得忘記收手。而傅忠,至始至終,也不過是輕微地挑了挑眉頭。
血肉之軀,卻偏偏能麵不改色地承擔住這些肉身傷痛,沒人不喜歡這樣剛毅的男人,他們如同頂天立地的英雄。
“不躲?”林深語氣間忍不住染上了淡淡的譏諷。
用譏諷,這種尖銳的情緒,掩飾內心的緊張,那些柔軟的情感,是人一種偏激的自我保護手段。
“你不是怪我利用了你嗎?”傅忠將林深手中的煙給抽了出來,麵無表情地滅掉丟在一旁。
所以,剛才那一下,算是彌補?
林深盯著傅忠被他燙傷的胸口,心想,或者這疤能留一輩子吧。
倘若這疤能變成傅忠心口的朱砂痣,那也是極好的。
這個夜啊,好像格外的漫長。
林深隻聽見傅忠在他的耳邊喊‘嬌嬌’,也不知道是好玩的很麼,喊著就不放,似乎非要看林深的惱羞成怒的樣子。
脾氣一上來,林深強調,“老子叫林深。”
“老子偏要喊你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