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難過也得受著。
而且他不能怪傅忠,因為他沒有立場和資格。
從戲館裡走出去,深冬的雪順著風掛在了林深的臉上。可是林深卻穿得單薄,如同風一吹就會倒,怪像是街上窮得買不起衣服的流浪漢。
一條路還沒有走到頭,一直魂不守舍的林深,突然轉過了身。
大冬天的,街道上幾乎沒有人。
隻有風雪的呼嘯聲,本應該隻有一個人影的街道上,卻有兩個人的身影。
多出來的那一個,不是傅忠。
是林深眼熟的張老板。
林深麵無表情地看著身後的人,“大冬天的,張老板跟了我一路,什麼事?”
他知道這個張老板經常去聽他唱戲,也看得出來對方眼睛裡濃烈的癡迷與欣賞,自然猜得出來張老板對自己有幾分心意。
可是之前因為傅忠的存在,對方可一直是默默無聞的看戲,不曾找過他。
現在找上他,要麼是趁機而入,要麼就是落井下石了。
張老板大約三十多歲,做的是煤礦生意,財大氣粗,自然也養出了一身好體魄。
他幾步走上來,答非所問,“山河先生,這麼冷的天,穿這麼少。”
他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衣服。
林深往身後走了一步,躲過對方遞過來的衣裳,皺眉說道,“不勞張老板費心。”
說完,林深就準備走。
因為,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身體上的不對勁了。
可是不曾想,對方卻從後麵追上來攔截了他,笑嘻嘻道,“山河先生,天這麼冷,不如去我家做做。”
對方狹小的眼睛裡,肮臟齷鹺的東西全悉暴露。
而與此同時,林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他有些期待地朝著聲音看去,卻發現來的,是張老板的兩個下手,個個身強體壯的。
“張老板好手段啊……”林深陰測測地開口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