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心了老鐵。
好在一開始林深內心為並沒有把‘反攻’當真。他說‘反攻,’就如同普通人說‘日了l狗了’。
難道,我們真的會……
淩辱狗嗎?
歲月一晃又是幾個月。
這幾個月林深甚是清靜,不用去梨園唱戲,也沒有任何人來找他麻煩。
傅忠忙完以後,都會悄悄地來到梨園陪著林深呆上一會兒,十有五六也是在林深這裡過夜。
風聲不知怎麼就被走漏。外人又傳,傅爺和山河死灰複燃了。
然而早就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也再也沒有人懷疑傅爺和周南音的婚姻,也隻當是傅忠花心。
“山河,你真就不去戲館唱戲了?”
之前林深送信給李元說過一次,說自己以後再也不去戲館唱戲了。
沒想到,這才幾天,李元就親自追上門來,問他一個乾淨。
已經是春天,林深穿著薄薄的青色長衫,之前清瘦的身體豐盈了一些,整個人氣色也分外有神。
更是美上三分。
林深噙了一口花茶,“如今金銀珠寶我已是取之不儘了,還去唱戲做什麼?”
李元視線飄忽,他確定宅子裡沒有其他人,這才放開了膽子,同林深開口。
“金銀珠寶?山河你要是看重這些,去戲館裡唱戲那也有……做其他事,也有。”
他著重強調了話裡的最後一句。
“我怎麼覺得……元叔你這是話裡有話呢?專門來我這裡跑一趟,不知元叔你到底想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