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歐蕾盯著辦公室緊閉的門,又是惶恐了半天後,才勉強鎮定下來一些,道:好,但是,我希望你先說出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能殺了他們,到底是你,還是彆人殺了他們?我想,應該不是你做的吧。
徐誌斌笑道:你是覺得,憑你在我臉上留下的那點東西嗎?確實是有些意思的東西,如果隻是一般的武者,恐怕的確是會被那種力量壓製得沒辦法將內力施展出來。
在剛才施展出仙力的時候,徐誌斌感覺到了自己體內出現一股力量阻撓。
那股力量還是從他臉上傳入體內的,他就知道,估計剛才那女人親自己的那一下也有問題。
但是,那股力量對他仙力的阻撓性並不強,柔性的仙力輕鬆就破開了那股力量的防禦,他暗暗思考了一下,如果把自己的仙力換成是內力的話,恐怕想要破開那股力量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那股力量,縱然是地境的武者想要破開,怕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啪嗒。
門被打開了,徐誌斌從辦公室裡麵走了出來。
看見徐誌斌的樣子,菲歐蕾臉色大變,不是徐誌斌現在的模樣有多可怕,而是她看見了在徐誌斌的身邊,居然懸浮著一大把的銀針,是的,是就這麼憑空的懸浮在半空中:你,你怎麼可能
徐誌斌淡淡道:所以,你準備還是不打算說出白青竹的下落嗎?
菲歐蕾咽下一口口水,恐懼無比的看著徐誌斌,這樣的人,還真的能算是人嗎,他能夠做到的,根本就已經超過了人所認知的範圍:如果我說出來,你,真的可以放了我?
嗬嗬,當然。
好,我告訴你,她被一位富商給買走了,那位富商非常的喜歡東方女人。
沒有絲毫猶豫,菲歐蕾立刻就說了出來,她很清楚,自己現在根本就沒有和徐誌斌討價還價的資格,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的按照他所說的來做,千萬不要惹得徐誌斌不高興,否則,自己性命隨時會有被結果的下場。
說清楚一點,什麼富商?
是維爾利的後台大老板。
維爾利?
維爾利賭場,是我們法國最大的地下賭場的老板,他和我們法國很多高官都有著聯係,而且和我們法國的很多地下組織也有著聯係。
徐誌斌輕笑:聽你這意思,好像是在恐嚇我一樣,以為把他的背景說出來,我就不回去救人了?
菲歐蕾急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和大人說清楚他的厲害,希望大人動手的時候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