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任誰也不可能真的把他當成一個新手來看待。
啪的一聲,簡單的搖晃了兩下之後,色子鐘落在桌上,外國男子微笑著道:先生,您可以下注了。
三四五,十二點大。
徐誌斌下意識的就把六千萬的注碼全部推到了大上麵,反觀那外國男子,居然一點不驚訝,笑道:那我就開了。
徐誌斌眼中忽然一變,不對勁,那顆翻著五點的色子有裂痕,而且隨著那外國男子要把色子鐘揭開的時候,上麵的裂痕越來越多,眼看就要碎了,五點沒了,還剩一個七點不就是小了嗎!
徐誌斌冷笑一聲,玩這一手?
把手放在桌子上,以仙力催動裂痕,微微一震,與此同時,那外國男子已經把色子鐘揭開了,他看也沒看一眼色子鐘就說道:實在抱歉,先生,七點,您好像輸了。
徐誌斌似笑非笑的盯著桌上的色子:好像是你輸了,因為我看到是十一點。
恩?
那外國男子下意識的低頭看去,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五點碎了是不錯,可是,三點上麵的一側,居然被平整切下來了一麵,掉落在了一旁,那一麵正是一個四點,本來是七點的局,一下子變成了十一點!
外國男子眼中微震,很快卻又笑了起來:先生您的厲害超乎我的想象,拿一張一億五千萬的支票給這位先生。
徐誌斌淡淡一抬眉頭:怎麼,這麼快就收班了?可我還沒玩夠呢。
外國男子微笑道:先生,錢是賺不完的,您何不先把支票收下了,改天再來玩?
徐誌斌太厲害了,他自認不是對手,連他都不是對手,他們這維爾利賭場裡麵能夠是他對手的可就沒幾個人了,恰巧那幾個人都不在賭場裡麵,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徐誌斌拿了錢走人,當然,徐誌斌贏了他們一億多,不可能真讓他走的,他會隨時活在他們的監視之下,隻等那幾個高手回來,就把他請回賭場繼續玩。
至於徐誌斌是否會再贏,他就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那幾個絕對的高手在,任徐誌斌是誰,都不可能贏得了他們。
徐誌斌搖頭:彆勸我,我還沒玩夠,既然玩不起,就彆開這賭場。
這一次,外國男子和島國女子的臉色變了起來。
這時,一個不善的聲音響了起來:玩不起?我維爾利賭場什麼時候會玩不起了,既然這位小兄弟想要玩,那我就來陪你玩玩吧。
聽到這個聲音,外國男子和島國女子都鬆了一口氣,恭敬的朝著聲源處看了過去。
徐誌斌也順著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來人居然是一個華夏人,這華夏人看起來已經四十好幾,手裡拿著兩顆核桃在把玩著,脖子上掛著一條很粗的金鏈子,嘴裡還叼著一根雪茄,笑眯眯的一步步朝著徐誌斌走過來。
八叔。
外國男子和島國女子都恭敬的對著那中年人叫了一聲。
中年人衝他們點點頭,走到徐誌斌麵前,又撇了一眼旁邊的籌碼,笑道:小兄弟,手氣不錯嘛,居然贏了這麼多了,殊不知,人心不足蛇吞象嗎?
玩不玩?
徐誌斌很直白的吐出一句話。
中年人一楞,笑了一聲:你是客,你要玩,我們開賭場的哪兒有不奉陪的道理,主隨客便,玩什麼,你選吧。
徐誌斌努努嘴:就它吧,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