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誌斌急忙叫醒了床上躺著的牛春光,牛春光迷茫的睜開眼睛:咦,老大?怎麼了。
該走了,來人了。
牛春光一聽,頓時一個激靈的坐了起來,趕忙就穿好衣服,徐誌斌帶著他來到外麵,依靠著透視尋找著那四人的方位,看準了一個空隙的,帶著牛春光朝著那空隙的位置衝了出去。
就在徐誌斌剛帶著牛春光離開不久,那四人就來到了明堂的門口,其中一個滿臉胡渣的中年男子看著那三人:人呢?
另外一個手裡拿著羅盤的男子皺眉道:我確定剛才他們還在這兒,不過,看羅盤的方向,應該是才離開不久,朝著老三和老四位置空隙的地方逃走了。
說完,看向那兩個隻有地境三階左右的青年男子,那兩個青年男子頓時麵麵相覷。
其中一個青年男子道: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就算那小子察覺到了我們的氣息,但是,也沒想到他居然能夠知道得這麼準確,就插著我們的空隙逃走了。
那滿臉胡渣的中年男子道:行了,彆說這些廢話了,我們四個現在可是站在風頭浪尖上麵,萬一要是不小心,我們四個搶食沒搶到,還會變成炮灰,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看著我們呢,趕緊去追吧。
胡渣中年男子知道,雖然說,做出頭鳥不好,可是,情況不同,像眼下這種情況,玄境武者多如狗,地境武者遍地走,能夠做黃雀的人,隻有那些個最頂尖的地境武者,做不來黃雀,就要做螳螂,要是做了一隻靈活點的螳螂,有幸沒有被抓到的話,那他們就發了,當然,相對的,所需要承擔的風險也非常的大,但是,他們也沒得選擇,不是嗎?
徐誌斌和牛春光一路奔逃,徐誌斌依靠著自己的透視,一路上可謂是斬荊劈棘。
冷冷一笑:這些想要做螳螂的人倒是不少,不過,能活下來的,又能有幾個人呢!
牛春光不知道徐誌斌在說什麼,他境界太低了,就連那些強者的氣息都沒辦法感覺得到,隻能跟著徐誌斌逃。
徐誌斌看向牛春光:傳國玉璽你帶著嗎?
牛春光急忙點頭:帶著帶著,就在我身上的。
給我。
牛春光不疑有他,直接就把傳國玉璽拿出來,遞給了徐誌斌,徐誌斌拿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嘴角一笑,走進一家飯館裡麵,飯館之中,正有一個魁梧的彪形壯漢正在吃麵,當看到徐誌斌和牛春光進來的時候,他目光頓時一眨不眨的落到了兩人的身上,眼睛裡麵精光直冒,特彆是看著牛春光的時候,好像恨不得把牛春光吞下去一樣,要是不知道他的本事,徐誌斌真會覺得他想要和牛春光來一炮。
拿著玉璽走到那人麵前,徐誌斌笑著一抱拳:晚輩徐誌斌,恭迎毒老子前輩大駕光臨!
不錯,這位,就是毒宗一道的至強者,毒老子,本來,在徐誌斌的印象裡麵,毒老子應該是一位老人的模樣,但是,剛才他感應到了一位地境巔峰強者的氣息,而且,在此人的內力之中,還有著一股令人很不舒服的毒氣,七位到來的地境巔峰強者,那麼,這位的身份就已經是不言而喻了,除開毒老子,還能是誰?
壯漢放下手裡的筷子,笑了笑:有些本事,我連內力都沒用出,居然都能感受到我身上的內力波動,判斷出我的身份,真是有一套。
徐誌斌笑了笑,恭敬的把手裡的玉璽遞上去:前輩,請笑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