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誌斌撇了一眼擂台上,還好,那島國女子還沒對毛七月下手,她似乎有心想要把毛七月折磨得死去活來之後才對他下手,雖然無法看到她的表情,可那到過女子的眼中,分明有一種變態的快感,她,似乎是以折磨人為樂!
島國人啊,千百年來,不管是男女,這變態的心理還真是根深蒂固,怎麼都解不開。
徐誌斌把槍頭朝著鐵棍上麵套了上去,就在槍頭落到鐵棍上麵的時候,在鐵棍的身上,猛的震蕩出一道可怕的氣息,那可怕的氣息迅速擴散向四周,本在擂台上還折磨著毛七月的島國女子臉色忽然一白,她身體周圍的地域居然全部被破掉了!
她驚怒無比的向擂台下看去,目光鎖定到徐誌斌的身上,就是這個人,剛才破掉了自己的地域!
眾外國人一方,那紮著辮子的島國人黑著臉向徐誌斌看了過來:八嘎!卑鄙的華夏人,你做了什麼!
徐誌斌歉意一笑: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兒有件東西,我那傻徒弟漏我這兒了,忘記拿上去,我這一拿出來,想不到引起的反應還挺大的。
什麼!
紮著辮子的島國人顯然不信徐誌斌的這套說辭,怒聲道:我看分明是你出手,在故意乾擾比武!何況,都已經打了這麼久了,就算真是那個小子遺漏在你這兒的,也不應該給他送兵器!
徐誌斌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笑一聲:哦?是嗎?首先,我聲明一點,全場諸位,就算是你們那一方,可有人感覺到剛才的力量中,有我的內力存在?其次,這次的比武好像也沒人規定不能中途送兵器吧,龍長官,你身為裁判,有這個規定嗎?
當然,其實這種事兒也不用規定,按照道理來講,本就不應該在中途送兵器之類的,但是,本身對於這次的比武徐誌斌就有挺大的意見,他們華夏完全是被其他國逼著舉辦了這比賽,說得難聽點,這是扯淡,何況對手還是島國人,他根本就不會在乎什麼規矩不規矩。
龍長官知道其中的規矩,但他自然是站在徐誌斌這邊的,怎麼可能去幫外人,毫不猶豫的就道:自然沒有這個規定。
說完,又對著那島國人道:關於徐誌斌同誌剛才是否真的出手乾擾了比武一事,我們會做出詳細的調查,如果你們有任何關於他的確出手,亦或是剛才力量中有內力波動的線索,也可以告訴我們,我們必然嚴懲不貸!
說得挺冠冕堂皇,但龍長官也好,徐誌斌也好,甚至在場很多人也好,他們知道,這純粹是一套說辭而已,不說他們是否找得到證據或線索,就算是找到了那又能怎麼樣,龍長官會懲罰徐誌斌個屁!
紮著辮子的島國人臉色陰沉的看了龍長官和徐誌斌一眼,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轉過身回去了。
這裡是華夏的地盤,和華夏鬨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事兒,這一點他還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