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男人被質疑這個問題的時候能忍得了。
王大治也不例外。
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氣得發青,心裡又驚又怒:“放屁!徐誌斌你他媽再胡說一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然而發火歸發火,他此刻急不可耐的澄清,卻也反過來證明了他心中有鬼。
何珊珊直接就愣住了,雖然沒說話,但眼神卻看向了王大治,想要得到解釋的眼神不言而喻。
王大治急忙辯解:“你彆聽他胡說,我怎麼可能染上梅毒”
“王大治,你剛才說什麼?”
徐誌斌一聲暴喝,臉上卻滿是冷笑:“我記得,我似乎是沒說過梅毒這個詞吧?嗬嗬,你自己居然說出來了?”
“我我沒說!你聽錯了!”
王大治心裡咯噔一聲,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他剛才聽到徐誌斌精確無誤的說出自己現在的情況,心裡當真是震驚萬分,要知道自己染上梅毒這件事情,除了請的私人醫生,根本沒人知道。
換句話說,在王大治看來,徐誌斌肯定認識自己的私人醫生。
醫生和病患在交流病情的時候是很難有的,王大治有了這個猜想,唯恐徐誌斌知道自己那些其餘的、不可對人言的愛好,心裡驚恐不已,說話也就有些沒過腦袋。
他這便是典型的心裡有鬼,所以自己嚇唬自己了,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換誰能猜到,徐誌斌是靠‘透視異能’這種玄之又玄的東西,發現他的齷齪情況的?
不過如此一戳就破的解釋自然是不可能輕易取信於人的,彆說周圍那些看熱鬨的人了,就連何珊珊都沒相信王大治。
她是知道王大治以前愛亂搞的,但卻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想著靠自己的優勢讓他迷途知返,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連梅毒都染上了。
想起之前和王大治的‘負距離接觸’,她的臉色當下就慘白一片。
徐誌斌冷眼旁觀著一切,卻也沒忘了痛打落水狗報仇,他再次冷笑一聲,開口道:“怎麼,被我說中了狗急跳牆?你敢出去亂搞還不準我說了?”
王大治唯恐今天這事情傳出去,聽得眼睛都綠了:“放屁,老子從來沒有”
徐誌斌嗤笑一聲打斷他:“染上梅毒是不是很難受?還用紙抱著?嘖嘖,多大的人了,還用尿不濕?”
王大治傻了,下意識捂了下襠部。這,這都知道?
他的確是在褲衩裡墊了塊尿不濕,畢竟梅毒這玩意兒是要流膿的,要是不接著,褲子都穿不了。
可這種事情,這小子到底他嗎是怎麼知道的?
他想著,臉色就精彩了起來。
周圍看熱鬨的人一瞧他這臉色,哪還不明白徐誌斌說得不假?當下‘哄’的一聲,更加喧鬨的交頭接耳起來。
“哈哈哈,這小子也是夠慘的,梅毒啊。”這是幸災樂禍的。
“居然都流膿了,嘖嘖,這下還真是蛋疼了,我估計他尿尿都得叫。”這是憐憫的。
“看到了嗎,這就是出去亂搞的,我告訴你,你要是出去亂搞得了病,我絕對饒不了你!”這是女朋友教訓男朋友的。
看熱鬨的男女老少都有,大家鬨騰起來,有個還沒上過性教育課的小孩一臉迷糊,抬起頭拉了自己父親一把,開口問道:“爸爸,什麼是沒讀啊?”
小孩父親尷尬的咳嗽了聲,想了想,才道:“這個那壞叔叔出去和壞女人親親,小壞掉了,不能尿尿,很慘的,你以後不能學他知道嗎?”
小孩聞言,懵懵懂懂點頭,一臉悲切的看著王大治:“那叔叔也太慘了。”
王大治湊巧聽到了這句話,好險沒被氣個半死。
“徐誌斌!你他媽給老子等著!”
被當眾揭短的王大治不複之前的囂張,他神色怨毒的看了徐誌斌一眼,想要發作,但估計是擔心人太多鬨出大事,在原地咬牙切齒一陣,終究還是氣呼呼的推開人群離去。
何珊珊愣了下,臉露猶豫,也咬牙跟了上去。
徐誌斌看到這一幕,心裡卻沒有太多怒意,反而出奇的古井無波——在王大治被自己揭露得了梅毒的事實後,何珊珊還願意跟著他,說明這女人完全就是一個金錢至上的婊子。甚至可以為了錢,做到這個地步。
自己有什麼理由為一個離開自己的婊子生氣憤怒呢?不值得。
徐誌斌平靜下來,轉頭離開公園去公司。
背後傳來一陣此起彼伏的聲音,那是看熱鬨的人再給徐誌斌打起。
“分的好!”
“小夥子,一個婊子而已,彆放在心上!”
“說得對,大男人還能為一個臭婊子傷心?”
徐誌斌的確沒有放在心上,到了他這個年紀,早已經過了海誓山盟不離不棄的衝動時間,雖然不至於向現實屈服,但卻有了一定的自我情緒控製力。
他很快將這些事情拋在了腦後,上了公交車,繼續往公司而去。
有了之前突然激發異能的一幕,徐誌斌在路上仔細研究了下這項能力的使用方式。
靠著無數影視和作品借鑒,他很快發現了最重要的一點——開關能力的關鍵還是在意自己的注意力。
徐誌斌已經試驗出了規律——自己隻要集中注意力,將視線停留在某個地方,在內心默念,或者說全神貫注的想‘透視’這兩個字,就能觸發透視能力,如果不想再用,反過來默念‘關閉’即可,相當的方便。
而根據目標材質的不同,透視的距離也不一樣,密度小的材質,諸如水、玻璃和紙張最大可以透視10米,實心的鐵和混泥土的話隻有5米左右。
雖然並沒有達到中‘火眼金睛’的程度,但徐誌斌也沒感到有啥遺憾的,能透視就已經是個好消息了,還有什麼奢求的?
等著吧,如今有了異能,老子遲早出人頭地,到時候讓那拜金女人後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