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就是馬了,秦嘉寶即便聽聲音,也知道馬身上也肯定是中了箭,這簡直是雪上加霜。
她現在的異能到了第一層的中級,比之普通人,定是要強很多。
現在馬車在飛奔,她若就這麼出去,想要毫發無損,還是有難度的。
就在秦嘉寶想著,到底是拚著受傷,也要先跳出去,還是想辦法,直接控製住瘋狂的瘋馬,讓自己安全而上好,正左右為難之際。
耳邊傳來一聲聲急促的馬蹄聲,緊急著,她耳邊就傳來一聲聲焦急的呼喊聲。
“寶兒,寶兒,你怎樣,先不要怕,爺來了。”
這聲音,簡直太熟悉了,斷斷續續的聲音,還夾雜著刀箭撞擊的聲音,馬蹄聲,和呼呼從耳邊呼嘯而過的風聲,秦嘉寶一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四爺離她遠遠的,這會兒,不在皇宮裡,至少也在府裡的,怎麼會跑到京郊來了。
忙撩開簾子一看,果然就從車後飛奔一個身影,此時還穿著皇子官袍,顯然是從宮裡直奔而來。
此時整張俊臉上透著冷冽,緊抿的雙唇,正飛快的穿過箭羽朝她直奔而來。
這種感受說不上彆的,秦嘉寶看著逆光而來的四爺,雙眼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四爺。
仿佛在他身上渡上一層金光一般,光暈籠罩下來,簡直猶如天神下凡,讓本就俊朗的四爺,灼熱的讓人更加移不開眼。
“寶兒,寶兒,馬車失控了,你先儘量趴著,等爺馬上過來給你控製馬車。”
四爺的聲音顯得很急躁,呼嘯而出的聲音,若仔細聽,就會聽到裡麵的顫意。
他此時四周都是箭羽,他心底對這次的刺客,滔天震怒壓在心底,此時都遠比不過,自己心裡的人,即將要從眼前消失的恐慌。
今天到了這,他知道,有人特意為他做了這個局,隻是這個局,用寶兒作為影子,算是徹底引炸了他。
俗語說,禍不及家人,這是競爭者的態度,卻沒想到,黑衣人膽大包天,竟然敢拿他心底的人開刀做引,這就是真正的觸及底線。
四爺本來對皇位沒什麼心思,直到此刻被衝天的箭羽包圍的時候,憤怒點炸了他的野心。
但凡這次,若真是賊人也就罷,如果,真的是,因為彆的,他不敢想,瘋狂過後,他會做些什麼。
對四爺的聲音,秦嘉寶聰耳不聞,反而是遙遙對著他,綻放一個嬌豔的小臉,聲音柔柔道了聲,“爺,你來了。”
她嬌豔的小臉,長開後,本就撩人。
此時,因為心裡的柔色,綻放的那抹光芒,更是遙遙的就讓人沉侵其中。
四爺剛一視線打過去,就見小人兒,此時竟然直直撩開簾子,竟然在對著他笑。
一雙小手,四爺清楚的看著,本來是打算朝他伸過來的。
後麵不知道想到什麼,又收了回去,顯然是習慣性的朝他撒嬌的動作。
四爺看的,那是一個氣呀。
心裡都焦急的快壞了,小人兒還能做這麼危險的動作,四爺心底你那是看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偏生,小人兒還是對他的依賴,小小的人兒,就這麼嬌嬌柔柔的往馬車上一站。
隨著晚風習習的吹過,飛揚的發絲,燦爛的笑意,越發顯得嬌俏讓人憐惜之意大起。
“駕。”四爺此時甚至顧不上周圍四處飛射入土地的箭羽,更是顧不上身後還在不斷圍攻上來的箭羽。
便急忙打馬,雙腳一夾擊馬肚,一人一馬,就如離弦而去的箭羽。
前後不過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就在狂奔的箭羽中,飛到了秦嘉寶馬車並排的道上。
四爺剛追上秦嘉寶的馬車,就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差的沒急的嗓子都跳出來,忙‘籲’的一聲,止住了身下狂奔的馬。
忙從馬背上翻身,就將手中的軟劍刺向還在飛奔的瘋馬,雙手伸開朝前,焦急的朝秦嘉寶吼道。
“寶兒,快,跳到爺懷裡來。”
前後夾擊,前麵是懸崖,身後是漫天的箭羽刺殺,四爺可不相信什麼吉人自有天相,什麼跳下懸崖會有奇遇什麼的這種鬼話。
在馬車即將跳下懸崖之前,他隻能選其一,傷馬保人。
至少有他在身後做下緩衝,即便到時候兩人都受傷,也好過小人兒飛奔下懸崖,性命不保強太多了。
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小人兒膽子太小,不敢跳下馬車,那就麻煩了。
四爺就一硬漢,此時都生生因為擔憂,急的額頭冷汗直冒,雙手雙腳都發軟的,焦急的呼喊著秦嘉寶,“寶兒,快,快,跳車。”
“咯咯咯,爺,婢妾好歡喜。”
四爺剛吼完,因為緊張,腮幫子還輕微顫抖著,哪知忽然胸.前一沉,耳邊傳來一聲嬌俏聲。
他一人高馬大的鐵漢身軀,硬生生被個嬌軟身子壓在了身下,耳邊還傳來一聲聲嬌俏軟糯的聲音,不斷刺激著他緊繃的臉龐。
隨著熱灼之氣傳來,不知怎的,四爺平日一臉冷冰粗獷的俊臉,此時竟被個嬌俏小人兒,給撩撥的先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