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兒子啊,我可跟你說,寶兒說說就算,你可彆真帶著她做生意啊,到時候你四哥若是知道了,坎你的心思都有。”
先前走的時候,宜妃可看清楚了,四阿哥對寶兒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強,這要是真將人帶去到處跑,四阿哥不跟她兒子拚命才怪。
“母妃,做事自有下麵的人去做,兒子隻需要將事情吩咐下去就成。
但是現在這個連鎖酒樓,對就是連鎖酒樓的主意,是表妹所出的,你說我能將她丟開,自己去做嗎?”
他又不是不講信用的人,怎麼可能獨吞他表妹的想法呢。
而且這一看,就是很難賺到銀子的項目,表妹又是自家外祖家的人。
這以後,見麵的時間多著呢,他若是真乾了這件事,以後傳出去,多不好聽,他就彆提乾彆的大事了。
“可寶兒一個女人家,也不能在外麵拋頭露麵啊,到時候彆說你四哥不放過你,你皇阿瑪都會找你算賬。”
宜妃聽的一個頭兩個大,寶兒即便再能折騰事情,但是男人不讓出去,她就是能力大過天,也休想出去。
皇家皇子側福晉,在外麵拋頭露麵做什麼買賣行當,這還得了。
隻有賤籍人家的女人,才需要自己在外麵拋頭露麵做買賣,維持生計。
皇家側福晉,何時需要乾這個了。
“母妃,你這就是偏見,女人怎麼了,表妹的注意你不知道有多好,將來若是連鎖酒樓開起來,不知多少女人都不如表妹厲害呢。”
這時候胤禟還想著,表妹是真能乾,若是因為這些原因,被放棄了才能,多可惜呀。
尤其自己是皇子,去做買賣,一直被人所看不起,都說那是下等人才做的,他就一肚子火。
也許共振吧,九阿哥反而此次對秦嘉寶要認可的多了。
“哎呀,兒子,你怎麼就想不透其中的理啊,母妃不是嫌棄女人的意思,而是寶兒現在身份特殊。
你若真參與在其中,到時候找你算賬的,就有你四哥和你皇阿瑪。”
宜妃一直在耐心的跟九阿哥分析著形式,目的就是希望打消他的想法。
因此,這一晚,宜妃將九阿哥留在宮裡用晚膳,一直到了戌時,才讓小太監送著他出了宮。
秦嘉寶被四爺帶著,剛一出了皇宮大門,就被四爺塞進了馬背上,後麵翻身一上了馬,就帶著她直直往馬場飛奔而去。
虧得秦嘉寶自己練功了的,不然還不被四爺嚇死。
被四爺從身後摟過來,雙腿不斷的夾馬肚,嘴裡一直叫著,“駕,駕,駕”
耳邊的冷風,嗚嗚直吹進臉龐,絲絲入肉刮得疼。
到馬場的時候,那邊還燈火通明,還有好幾個人正在馬場上賽馬,看到四爺,很快馬場上的人就過來了,本來是想攔著四爺的。
哪知四爺話都沒留,就直接帶著秦嘉寶,飛奔往馬場上。
任由馬兒在馬場上肆意飛跑。
馬場的後山上,就是狩獵的獵場,到處都是樹木葉子的。
四爺這一晚,瘋了,帶著她竟然大晚上的,往山上跑。
此時一遇到高高低低的樹枝,在馬兒一飛奔的時候,枝丫就刮在手臂上,彆提多疼了。
秦嘉寶嗷嗷的叫著,嘴裡呼著疼。
“爺,爺,您停下啊,大晚上的,您怎麼往山上跑啊。”
隻是在山路上,即便再寂靜,但是因為速度很快,秦嘉寶的問話,都被風聲吞了去。
四爺半天沒有停下。
反而最終在馬飛奔的時候,俯身直接吻住了秦嘉寶的唇,這個吻,激勵又纏綿,帶著懲罰,又帶著惱怒,就一直死死的封住她,半天沒動。
秦嘉寶可都要嚇瘋了。
身下馬兒在狂奔。
這人竟然馬都不控了,就這麼跟她接起吻來,這是想死的節奏啊?
而且速度這麼快,到時候兩人從馬背上摔下去,不死也得脫成皮。
大睜著眼睛,隻能看著男人不要命的做法。
但是男人顯然不打算放過她。
直接用另外空著的雙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唇瓣傳來一股劇痛,秦嘉寶就感覺舌頭到唇,都一股痛意傳來,一股腥味彌漫在嘴裡。
真是屬狗的。
四爺竟然咬她。
秦嘉寶心裡氣得不行,這個男人不要命就算了,現在竟然咬她。
而且這個發怒,來得莫名其妙。
蘇培盛在後麵遠遠的跟著,哪裡追得上四爺在馬背上狂奔的速度。
但是眼看著四爺是往山上跑的,嚇得膽都沒了。
忙叫了一堆人在後麵追著,就怕出了事兒。
隻是這一晚,也著實該秦嘉寶倒黴。
到了晚間的時候,開始下起了蒙蒙細雨,待感覺到了臉頰的冷意,男人先放開了她。
眼瞧著雨越下越大,四爺還是理智回籠,先放緩了馬的速度。
但是秦嘉寶卻是惱怒的不想理這人了。
大晚上的,下起了雨,這雨水一下來,頓時就將衣服全都弄濕了,黏在身上,難受死了。
“爺,不帶您這樣的,多來幾次這樣,婢妾還沒死,都得被您先嚇死。”
“胡說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給你的懲罰,以後倘若再敢單獨跟男人相處,爺就不是這麼算了的。
這次回府,你給爺抄寫三個月的女戒,不抄完,不準出門。”
四爺的聲音很冷,還帶著惱怒過後的冷意,楞是情意綿綿的話,說的令人身體打了好幾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