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巡邏隊伍都嚴了不少。就是丫鬟奴才們進出,都被限製了。
現在整個府中,都隻準進不準出,一直在查背後的人。
那拉氏作為府中後院的掌權人,當晚就帶著不少好東西,和一幫看熱鬨的人,去清風水榭看望秦嘉寶,但是被南辰死死給擋在了門外。
四爺回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帶著高吳庸剛一到府裡的時候,整個四爺到處都是巡邏的隊伍,裡裡外外的三步一崗,五步一衛的,竟然比平時還要嚴密了幾分。
高吳庸上前,先牽住四爺的馬,上前叫了聲,“主子,需要奴才先進府看看怎麼回事嗎?”
四爺翻身下馬,擺了擺手,“不用了,先叫下蘇培盛,發生了何事。”
今日在外麵祭祀,本來就已經極度疲倦了,此時看著府裡戒嚴,他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忙加快了速度,幾步就走到大門前,守衛的士兵看到四爺,忙叫一聲:
“貝勒爺,您回來了。”
“發生了何事,蘇培盛呢?”
守衛的士兵一直在王府大門外,裡麵發生了何事,確實不知道。
戒嚴,也是接到府裡侍衛統領的消息,四爺一問他,他們倒是先將自己知道的先提起說了。彆的也不敢添油加醋亂說。
“稟貝勒爺,倒是今日年府格格很早就來王府拜訪福晉,在府中停留到傍晚的時候才離的府。
在晚間的時候,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後麵統領這邊就發令讓卑職等人戒嚴,具體發生了何事,目前還沒有消息傳來。”
四爺聽到這裡,心裡哢的一下,直接推開門,就大步流星的往後遠走。
這麼晚了,他擔心乖寶出事情了。
高吳庸在後麵追過來,先是左右前後的找了幾圈蘇培盛沒有找到,隻好順著四爺的腳步,飛奔往清風水榭的地方去。
果真,四爺一到清風水榭,就見那拉氏帶著一幫後院女人圍堵在清風水榭大門外,真正跟南辰施壓,要進屋的場景。
蘇培盛在旁邊,拿著個佛塵,正在勸導那拉氏:
“福晉,您先回去吧,主子走的時候,有下過令,南辰護衛是隻聽令於郭絡羅側福晉一人的。
今日側福晉說想靜靜,奴才待會帶著福晉您賜下的禮物,進去代為問候就好了。”
蘇培盛此時是冷汗都快下來了,今日發生了這回事,主子回來還不剝了他的皮才怪。
郭絡羅側福晉受了驚嚇,福晉帶人來關心,這於情於理都說的過去。
偏生今日郭絡羅側福晉心情不好,下了令,說累了,誰也不見。
那拉氏作為嫡福晉,被攔在門外,麵子和威嚴掛不住,就在李氏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挑撥中,死要進去。
這下好了,他已經在門外勸說了好一會兒了。
“蘇總管,本福晉敬重的叫你一聲總管,你就彆真當不知道,府裡到底誰才是主人了。
今日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若是當真郭絡羅妹妹出個三長兩短,若是爺怪罪下來,是你擔待的起,還是本福晉擔待的起?”
青筋直冒,心若泣血,說的就是現在那拉氏這樣的境界。
懷著孕,被爺這般銅牆鐵壁一般保護著,即便她懷著嫡子弘暉的時候,都沒有過的待遇。
如今就郭絡羅氏懷個孩子,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她就被攔在清風水榭外麵,不止一次兩次。
何嘗不是每次都在拿她嫡福晉的權威在下麵踩呢。
“四貝勒到。”一聲太監唱聲,總算打破了眾人的爭執。
四爺帶著高吳庸,風塵仆仆的趕來,看到眼前的場景,臉色就冷了起來。
“都吃飽了沒事乾,堵在這裡乾什麼。”
“給貝勒爺請安,貝勒爺吉祥。”
“臣妾給爺請安,爺吉祥。”
“爺,您回來了。”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四爺直接帶人先進了屋子。
守在裡麵的寶風等人,正死死的在屋裡守著,誓死要好好護住秦嘉寶,哪知四爺就帶著人,就這麼進來了。
那拉氏等人,也算是入願進了清風水榭,在大廳裡,秦嬤嬤帶著人,給上了茶水招呼著。
蘇培盛小跑著到四爺跟前,簡要的給四爺彙報著今日的發生的事情。
聽到秦嘉寶被嚇到了,整個臉色就是一變。
“死奴才,爺走的時候怎麼吩咐的。”
話剛說完,眼神都沒來得及給那拉氏等人一眼,就直接抬腳進了秦嘉寶的臥室。
人還沒見到,等清風水榭的小慶子,意思下唱聲道,“貝勒爺回府,貝勒爺到。”的時候。
秦嘉寶在裡麵就看到撈簾子進來,已經好幾天沒見的男人了。
抬手就扔了手裡的抱枕過來,“你在外麵都有女人了,還回來乾什麼你,該死的花心大蘿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