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蘇培盛是自己手下最的來的幾個人之一,經他之手辦事,他都要信任很多。
此時四爺即便感受到不安,聽到蘇培盛說一切正常好,他很快就壓下了心裡的疑惑。
心裡想著,是自己想多了後,很快就被跑出來的十三爺找到了,說是太子在找他。
無奈之下,四爺就隻好壓著心裡對秦嘉寶的擔憂,又被人帶進去宴會上了。
皇宮一片歡騰之象,而四爺府裡,一處僻靜的院子裡,忽然就收到一份書信。
“若想達成心中夢想,你隻要按我說的做就成。”
都年三十晚上了,女人今晚打扮的異常妖豔,全身上下,內裡一身緊身旗袍。
一雙最新款的冬款鳳凰於飛金線鑲嵌的冬靴,大紅的冬靴和極地的石青緞貂皮袍。
隨著妖豔的冬靴輕輕搖曳其間。
特彆是遠遠走在雪白的雪地上,即便是遠遠瞧上一眼,猶如冬雪裡最耀眼的風景,即便是女人見了,都要駐留三秒,何況是男人?
手裡拿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屋子裡的書信,女子此時死死握住書信。
已經在院子裡的雪地裡,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回,心裡思緒萬千,卻是額頭不間斷有汗珠跌落,顯示其主人內心的猶豫和緊張。
她又打開,第二封信,隻見上麵,繼續寫著:
“今晚戌時末,亥時交接時,去一趟這裡。”
隻見上麵遙遙的畫著,“清風水榭”後花園的景色。
她初初一看的時候,嚇得手都抖了下。
心中的不安繼續擴大,這是有人要對清風水榭那位下手,隻是不知道為何會找上她。
後來她嚇得,直接將手裡的書信燒掉了,回到院子後就趕緊將丫鬟叫進來。
“去打聽了嗎?清風水榭那邊什麼情況?”
那丫鬟聽見主子這麼一問,也不敢隱瞞,忙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聽說是快生了,全府都戒嚴了,所有的太醫,產婆和奶娘都叫到那邊去了。”
小丫頭這一輩子,跟著在府裡待過,還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陣仗,說話,眼裡都透著震撼和吃驚。
不就一個側福晉生子而已,竟然鬨得整個府裡大動。
此時整個府中的護衛,將近有一半的人,集體調動都清風水榭那邊了,顯然情況太緊急了。
“通知爺了麼?”
知道那位要生了,手裡的茶杯直接跌落下地,瞬間灑落一地的茶水,猶如被裂開的茶杯一般,心也跟著被人劃了一道口子。
“聽說已經連續派了好幾波人去宮裡通知爺和福晉了,隻是不知道為何,都已近小半個時辰了,卻還遲遲沒有動靜回來。”
這話一出,女子臉色大變,簡直心臟都被人死死撰住一般,生生勒得她不能喘息。
到底要如何通天的手段,連爺都被絆住了。
將丫鬟趕出去後,她打開了最後兩封信。
隻見上麵寫著,“如果想要保住你心中的秘密,今晚原地見。”
這是約她見麵的地方,上麵附錄著地址。
至於另外一封信,則是寫著,憑空出現在她屋子裡那件衣服的穿法。
而且規定的時間,都已經寫好了。
如果這是普通的字跡,她也就算了,最重要的,還是有封熟悉的字跡,還是約她見麵的字跡。
這才是讓她最恐懼的事情,顯然是已經有人知道了她的秘密。
這一晚,在及其不安和驚恐中,女子不斷的遙望著遙遠的皇宮,希望這是一場救贖,而不是一場浩劫。
在命運麵前,誰都不知道,下一刻,誰才是低頭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