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到來,注定李氏的武藝必廢無疑。
四爺是最終帶著人去, 親自看著李氏的武藝被廢了, 才給放出來的。
可以說這次,李氏是元氣大傷。
不論有沒有傷到根本, 但至少外家功夫,李氏是不能再用了,不然,府裡再容不得她了。
當然, 作為這次事件的導d.火h索,幾位小阿哥和格格,分彆被罰跪了一晚上的祠堂, 才算過了這事兒。
至於康熙,看完弘yi後,就要求以後四爺多帶小家夥進宮,給他解解悶,鬱悶得四爺。
最後一聲‘恭送皇阿瑪’, 才好不容易將康熙給哄走了。
……
春風萬裡,烈日炎炎, 四爺府走過春天,迎接夏天, 再迎來三位新的女主人。
在踩著夏末, 兩位格格, 耿氏跟鈕鈷祿氏被抬進了府裡。
度過了短暫的兩月, 在秋收的這個時節, 府裡迎來另外真正的女主子,……,年氏。
娶新人,相當於四爺再次當一次新郎官,秦嘉寶沒有看好戲的興趣,恰好這天府外莊子出了點事情,秦嘉寶提前去了莊子。
一直到了傍晚才回的。
府裡,對此,一直是有些微詞的,這以那拉氏和李氏的聲音最高。
秦嘉寶做為側福晉,迎娶新的側福晉,理應到場。
但是偏生,人這天就傲嬌了,不去了,弄得那拉氏在四爺跟前說了好一陣話,都是說她恃寵而驕等等的。
如果秦嘉寶不出席,有一個人最高興的話,那一定是四爺。
一句,“隨她去吧。”
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淡了過去。
與年氏新婚之夜,四爺問高吳庸,“側福晉回來了沒?”
高吳庸那個尷尬,忙掩頭,低聲回道:“傍晚回了,酉時末了。”
就是已經徹底天黑了。
四爺這晚,跟年氏喝過喜酒,又陪她談了會兒心,一直磨磨蹭蹭到了午夜十二點,還是去了清風水榭了。
這事,藏在四爺心底挺久了,按說年氏這種天資國色,是個男人看到,都應該撲上去才對的。
但是偏生吧,他一想著跟年氏圓房的時候,心裡,眼裡,就全都換了個人,變成乖寶躺在身下了。
驚得四爺冷汗都出來了,總覺得這事邪門的很,又覺得正常無比。
所以最後的結果,就是這一晚,折騰的秦嘉寶腰都酸到沒邊了,都沒滿足某男人。
激情過後,秦嘉寶躺在四爺懷裡,手還打著圈圈,“爺,挺晚了,今晚還歇在這麼?”
兩人一直折騰快到寅時了,這再下去,可就到卯時,天就要亮了呀。
明天一早,若是四爺人在秦嘉寶房裡出去,那可就玩大發了,府裡就要震動了呀。
目前年家有勢,秦嘉寶想,四爺不論哪個麵子上,都不會真的歇著年氏的。
“就你事多。”
四爺狠狠一瞪秦嘉寶,捏了捏她鼻子,對外叫道:“去映月閣。”
說完,外麵很快就有太監進來給四爺換衣服。
高吳庸在前頭,好幾個太監打著燈籠,去到映月閣,年氏還穿著大紅嫁衣坐在床前,整整一夜未眠。
……
聽到下人來報,四爺去了清風水榭,當場臉色就變了,本來一絕俏佳人,嘴裡卻吐出一聲憤恨之情。
“賤人,本福晉與你沒完。”
下人嚇得諾諾不敢出聲。
府裡頭都知道,郭絡羅側福晉,娘家勢力直逼嫡福晉。
宮裡頭又有宜妃榜著,何況阿瑪哥哥們都是官位一升再升。
現在膝下又有兩子相伴,在府裡頭,就是坐著,這輩子,也休想有人能撼動她地位半分。
除非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郭絡羅側福晉,自己作死,去犯四爺的忌諱,這才有可能從盛寵中下來。
可從這幾年來看,郭絡羅氏側福晉,會是個傻的麼?
答案不言而喻。
下人們看得明白,年側福晉娘家勢力不差,長相又絕佳,年齡又跟水做得似的,嫩的跟剛開k.苞的花兒一樣。
受寵,答案,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郭絡羅側福晉,也是勁敵中的勁敵。就看兩人,誰棋高一著了。
“雍親王到!”
外麵的唱聲,忽然就讓整個映月閣,一下就光亮起來。
年氏甚至都沒有起身行禮,一直穿著大紅的側福晉新娘服。
等著四爺來親自脫。
四爺到的時候,問她,“還沒睡呢?”
“爺。”
嬌嬌柔柔的叫了聲,接著就無聲凝噎。
四爺也知道對不起人,跟年羹堯,也是跟隨了好久的人,年氏,其實以前跟年羹堯來過府了好幾次,其實也算眼熟。
“好了,歇息吧,爺今晚有事,耽擱了。”
四爺任由服侍的太監脫外外套,就這麼合衣,躺下了。
沒有要給年氏脫衣服的打算。
四爺說來也是有大男子主義的。
再說,在清風水榭折騰一晚,他確實累了。
後來吧,還是年氏自個主動的。
哭哭啼啼道:“爺,今晚是咱兩大喜的日子,明早,可是有宮裡頭的嬤嬤來驗收的,若是,若是,”
若是沒有處子血,這事兒就大發了。
側福晉,畢竟跟格格,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