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進大門呢,這奴仆就給他跪了一地,但是他想了好幾天的正主,卻是連半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重點是,他找人讓弘晗跟弘昱去書房旁聽一些府裡事務,都找不到人,這才不顧跟秦嘉寶的約定,直接到清風水榭來尋人了。
哪知人沒找到,這整個院子關得嚴嚴實實的,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弄什麼。
比起生氣呢,四爺心情還算平靜,手背著,讓蘇培盛帶著人下去,他準備親自進屋看看,哪知蘇培盛膽子還挺大,就這麼將四爺攔住了。
“蘇培盛,爺記得,在宮裡那次,還是念在你多年功勞的份上,才讓你重新回府的,莫不是忘了誰是你的主子。”
四爺聲音雖然沒有帶怒意,但是此話一出來,蘇培盛心裡一顫,但還是躬身上前道:
“奴才感激主子爺大恩,也知道奴才這次出來在做什麼,現在既為側福晉奴才,奴才有自己本分,望主子爺息怒。”
他狀似攔著,實則進門的方向,一直給四爺留著。
跟了四爺十幾年,他哪裡不了解四爺性格。
果真話一說,四爺怒斥一聲‘不識抬舉’,將後麵跟著的奴才交給蘇培盛安培後,帶著南辰就進屋了。
寶風想攔,被蘇培盛擋住了,剛想問,就被蘇培盛止住了。
後將外麵防護的事情交給寶雪和寶花兩人,接著就跟寶風一前一後跟著進了屋。
在路上,寶風還問蘇培盛為什麼不攔著四爺,卻沒收到蘇培盛任何回答,隻是腳下步子越發快跟上了。
作為當年四爺身邊的紅人,察言觀色的能力,可見一斑。
通過這幾年的蟄伏,蘇培盛敏感的察覺到,當年秦嘉寶生產被暗害出事。
此事秦嘉寶知道幕後主人是誰,也知道這次秦嘉寶出手要對付的是李氏。
他跟秦嘉寶,也算因為當年被打暈被替換一事,算是一條船上的蚱蜢,典型的一損俱損。
他若想洗清身上的冤屈,李氏或者當年的幕後主人徹底被揪出來,才有可能。
他本不信鬼神之說,但是秦嘉寶的本事,他發現不少。
比如這次,秦嘉寶神神秘秘要布一個陣,他算是知情的。
為何要故意引四爺前來,不過是想讓四爺親自將懷疑的種子親自種下,到時候,如若真是李氏所為,那事情就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至於為什麼敢冒這麼大的險,他不過也是真正懂四爺對秦嘉寶心思的那人罷了。
幾人一前一後,找了幾圈都沒找到人,最後還是在書房外麵聽到了裡麵的動靜,就剛好是秦嘉寶說,她心裡感受到不安的時候。
時機可以說,把握的剛剛好。
四爺臉上果然露出了心疼,蘇培盛故意走過去剛想叫爺,就被四爺瞪了一眼,眾人就沒露麵了。
隻有南辰是在心裡感歎,側福晉膽子大,但是前麵有四爺攔住,他隻好當自己不存在,眼觀鼻,鼻觀心的繼續當著隱形人。
因此幾人就這麼身子貼著身子的,貼在書房門前聽牆角了。
“那是當然。”
聽到懷疑自己專業問題,秦嘉寶可不管是不是自己兒子問的,當場就聲音都大了幾分貝,最後還強調一句:
“醫不扣門,卦不空出,道不輕傳。不信者,更是不看。”
秦嘉寶此時的樣子,神采飛揚,整個人意氣風發。
說真的,弘晗還從來沒看過這樣的額娘,不論秦嘉寶說的真還是假。
但是有什麼事物能讓自己額娘活成這般樣子,他兩在這裡站多久,都是值得的。
因此他下意識的接了句,“額娘好美,額娘說的都對,那額娘能說說,什麼是卦嗎?額娘又發現了什麼危機。”
這幾年,他跟弘昱好多次在生死邊緣,每當危險來臨的時候,身上總有一股力量,好像能提前將危險告訴他們似的。
得以每次都化險為夷,所以此時他好奇心也跟著起來了。
“恩,卦嘛,當然是來自幾千年文明的‘易經’了。
至於功能呢,有點像你們皇瑪法手下的欽天監,就是選什麼都要擇個日隻這種的,當然這隻是很小的途徑了。
而這次額娘心裡感覺不安,所起卦,是天水訟變風水渙卦,訟卦,意味著爭端,爭訟,還有吵架,錢打水漂的意思。
從卦裡上來講,天水訟,外乾內險,險也是陷,更有陰險小人的意思。
結合來看呢,乾卦為健,坎卦為險。
就是說,有人外麵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是個好人,但是內心卻懷著陰險狡詐的心思,要開始打壞主意了。
所以額娘就斷定,府裡必有事端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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