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說秦嘉寶蠢,竟然連到手的管家權利,都這麼容易就讓出來了,不是蠢是什麼。
都說男人的寵,如鏡中花水中月,當不得真的,可這女人,是個拎不清的。
看來也是個蠢的,讓那拉氏不必將秦嘉寶放在眼裡雲雲。
但不論各種討論雲雲,不過還是圍在那拉氏身邊恭維的多。
隻有最後高嬤嬤說了聲:
“福晉,你看這鈕鈷祿氏是怎麼回事,奴才看她竟似在處處模仿福晉似的,莫不是有想反的心?”
“就一個不受寵的小妾,現在不就懷孕了,莫不是鈕鈷祿氏一族想將手伸到雍王府來不成?”
“就是,一個小妾,又不受寵,即便有想上位的心,也要她有這個膽。”
說話的是陳嬤嬤,也是跟那拉氏陪嫁來的嬤嬤,說這話的時候,眼裡透出一個狠辣。
接著在脖子上比劃一番,“若真有這個心,咋們就這個……,恩。福晉看呢?”
府中現在對正院最不利的,就是大阿哥的世子之位失去了,現在福晉又不能生。
為了維護那拉氏一族的榮耀,必須得有一個繼承人,非得由那拉氏的後人生不可。
眾人勸了從那拉氏一族再選個格格進府,但是最後都不知怎麼被福晉否決了。
“焉兒?最近如何了?”
那拉氏眼裡透著疲憊,更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滄。
在這個府裡,得不到爺的寵,即便空有權利,又怎樣。還不是夜夜守著空房,夜夜盼君歸罷了。
“福晉是想讓嫣格格進雍王府嗎?”
高嬤嬤看了眼那拉氏,小心的問道。
“嫣兒年齡,應當快到下輪選秀的年紀了吧?”
沉沉的聲音響徹在正院裡,裡麵的壓抑,久久歎息無言。
眾人都感受到那拉氏心情的沉重,此時沒人敢接話,隻最後那拉氏自己再響起一聲長長的低聲。
“暉兒,也到了快要娶福晉的年紀了吧……”
此聲音一響起,一眾丫頭嬤嬤們都瞪大了眼,看著那拉氏,久久沒敢說話。
……
秦嘉寶請完安回清風水榭的路上,寶風幾個很著急的要扶她,都被她擋開了。
“又不是八b九個月大了,哪有這麼嚴重。”
她走著,卻是在想這次是怎麼中了那個四大爺的招,就再給懷上呢,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一直有在避孕的呀。
“哪裡出問題了呢?”
她自顧自走著,嘴裡嘀咕著,隻有旁邊的寶月看到秦嘉寶的表情,一直在旁邊嘀咕。
“主子,您在說什麼呢?什麼出問題了呀?您可不要嚇奴婢們啊。”
她以為是秦嘉寶的胎有問題,一直圍著秦嘉寶上看下看,看了好幾眼,最後是被蘇培盛給拉開的。
可這還沒有走太遠呢,心裡又想著,秦嘉寶在正院時,這麼容易就將大權讓了出去,心裡一直憤憤不平。
又蹬蹬蹬跑到秦嘉寶跟前,不平道:
.“主子,您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將後院采買權利讓了出去呀。
要知道,這可是關係到後院一眾主子的安全啊。您現在身子金貴,萬一福晉要是有……”
‘心對付您可咋辦。’
話沒說出來,就被寶風給捂嘴了,這話,可是大不敬,但是看著秦嘉寶,同樣有不解就對了。
這裡麵,隻有蘇培盛是明白人,看了眼秦嘉寶,沒說話。
隻在回了清風水榭後,將寶風幾人叫了過來,說了一番府裡局勢,算是讓眾人看明白了秦嘉寶這一步棋的用意。
……
夢竹院裡,李氏從秦嘉寶爆出有孕開始,整個夢竹院的天空就沒有放晴過。
前有曆史大贏家鈕鈷祿氏,坐實後麵的皇位繼承者由她所出,現在她最大的敵人,郭絡羅氏再爆有孕,她能不炸了才怪。
已經熄了好久的脾氣,此時全部發作了出來,夢竹院裡不論多珍貴的珍寶,每天被毀壞上百件不在話下。
春竹安慰李氏,“主子,現在怎麼弘時阿哥一直被主子爺重用,看這趨勢,未來的世子之位,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不就幾個懷孕的女人麼。生的再多又怎樣,還不是一樣是個沒被重用的罷。”
“話雖如此,但是府裡阿哥多了,對三阿哥也是重大壓力。
何況這裡麵,郭絡羅主子,本身就有著兩個阿哥傍身,又受寵,咋們不得不防啊。”
說話的是夏竹,她本是一番擔憂,但卻徹底惹怒了李氏。
她順手將手裡的茶杯砸過去,杯腳砸在夏竹頭上,瞬間四分五裂。
伴隨著的,還有伴隨碎片而下鮮紅的血液,以及李氏陰沉的恨意:
“也要她們生得出來。”
嚇得兩個丫頭趕忙跪下,卻是半分不敢求饒。
隻有一遍遍回蕩的‘也要生得出來’‘也要生得出來’的魔咒,仿佛血咒一般,充斥著兩個丫頭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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