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呀。”陸曉夕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那咱什麼時候施針?”
“吃完飯半小時後吧,紮完針再去活動室。效果事半功倍呢。”
“好。”朱國清高興地飯都多吃了一碗。
顧瑀看了眼朱國清,真心疼這孩子傻孩子。
半小時後,當朱國清殺豬一樣的喊叫聲不斷響起。陸曉夕表示:
“忘了告訴你,這個針法,因為要刺激你的肌肉潛能,會有點疼。”
“那不是有點疼!是非常!”朱國清疼得嗷嗷叫。
“那我下次不給你紮了。”
“不行!這點苦都受不了,你退伍算了!”門開了,朱恒老首長來了。
“爺爺……”朱國清想哭。
他剛想問是誰把他老人家喊來的,突然想起來,好像是他自己。
陸曉夕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地跟他說這針法多好,能給他多大的提升,然後他就高興壞了,就跟爺爺彙報了。
這下好了,感覺他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
等等,這個坑好像是陸曉夕給他挖的?!
即便疼得哇哇叫,有朱老盯著,朱國清還是乖乖一邊叫一邊繼續忍耐著酷刑,還得求著陸曉夕明天繼續。
陸曉夕笑了,似乎是為了緩解他的疼痛,還講了個笑話:
“我們班有個男生,想仗著身高力大欺負我。我就給了他幾針,然後告訴他,我雖然是包子,可我是是黑芝麻餡兒的。”
“小姑娘真有意思。”朱老不是第一次來陸藥生家,卻是第一次見到陸曉夕。
這個陸曉夕跟她父親完全不同,陸藥生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老實巴交,接觸之後又會發現他很博學很專注,是個了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