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玉嬌雙眼充血,死死地盯著陸曉夕:“你怎麼不去搶!你那廢物老爹,以前在新省一個月也賺不到一千塊吧?”
“啪。”陸曉夕可不是省油的燈,一個耳光就過去了:
“任何人侮辱我父親,我都不會留手。你若再敢侮辱我父親,我不介意讓你毀容。”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就算你家勢力再大,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彆的嗎?”陸曉夕哂笑:
“我不是你,我不會因為害怕,就向人卑躬屈膝。”
這下就連一直在旁邊看針灸神技的李華峰,都忍不住幫陸曉夕說話:
“戈姐姐,你太過分了。既然是你提前答應的價格,人家幫你治療,你怎麼能反悔?”
“她會好心幫我治療?她是我情敵,根本就是來看我笑話,來折騰我!我算看出來了,你們就是一夥的。”
“啪。”陸曉夕又是一個耳光過去:“這一耳光,是因為你詆毀我的醫德。
是,我承認,我討厭你。任何女人,都不會喜歡覬覦自己男朋友的女人吧?但我陸曉夕是醫者,我收費雖高,卻從不會因為私人恩怨,對病人下手。
至於情敵,我從沒這麼想過。若顧瑀喜歡你,我們就是情敵。他又不喜歡你,你也就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還算不上情敵。”
“撲哧。”李長安很不厚道地笑了。
“笑什麼?你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也應該給她一個耳光。”
李長安吐吐舌頭:“算了啦,我沒你膽子那麼大,我怕被報複。”
陸曉夕白了她一眼,裝,你繼續裝,差不多就行了。戈玉嬌這麼慘,還不是拜你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