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國清坐在沙發上有點失神，盯著那一盒酒心巧克力，這會兒又舍不得吃了。反倒是伸手往果盤裡抓了顆大白兔奶糖，剝了糖紙，丟進嘴裡。
像是約好的一樣，陸曉夕剛回到房間裡，顧瑀的電話就來了。
“你不能怪我不接電話，我今天忙了一天呢，好累啊。”陸曉夕惡人先告狀，先把自己這一天的豐功偉績說了一遍。
顧瑀隻是安靜地聽著，偶爾發出點“嗯”“哦”的聲音，表示自己還在。
等陸曉夕說完，顧瑀才開口：“小夕，謝謝你。”
“謝我？”陸曉夕說了好多話，電話旁邊有老爹給她端過來的一杯玫瑰花茶，她剛喝了一口潤嗓子，現在差點被水噎著。
“我知道你這麼做都是為了我，為了防止有人說我們不般配。其實你不用這麼做的，我顧瑀喜歡的女人，我自會護著，沒人能左右我的決定。”顧瑀的聲音裡，帶著一股淡淡的殺氣。
“還在執行任務啊？”陸曉夕心裡一咯噔，她隱隱覺得，顧瑀這次估計殺人了，而且殺了不少。
“嗯，收尾了，還要開個會交代一些事情，明天一早就能回來。”
“嗯，我在家燒好水等你，給你煮餃子吃。”
……
大年初二，陸曉夕起了個大早，早早地將灶上的鋼蒸鍋裡燒好水，就放在灶上。
她家爐子是燒液化氣，有兩個灶口。陸曉夕就乾脆占了個灶口，小火始終燒著，陸藥生也沒管她，用另一邊給他們做得早飯。
“爸，你彆做我的早飯了，我回頭自己做。”陸曉夕還不忘囑咐一聲。
“好。”
“嫂子是等三哥回來吃餃子補大年吧？”朱國清嘿嘿笑著揶揄。
陸曉夕也不矯情，大大方方地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