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夕就忍不住給他爸上眼藥了:
“爸,你得感謝我。那天要不是我攔著,那個渣男就進來了,沒想到他儀表堂堂,背地裡居然是個衣冠禽獸,簡直就是現代版陳世美。
聽說他還在外麵威脅人家高中生,讓人家給他當小三,結果人家不肯,鬨了起來,之後戈小蔓出馬才給他搞定。
這都什麼人啊。爸,你一定要離他遠一點。”
“哎,好好的一個名中醫,可惜了。”陸藥生搖搖頭:
“我們行醫的人,首先要重醫德。他私下裡能做出這種事,醫德肯定也不行。這種人,醫術越高禍害越大。
小夕啊,你以後可不敢學他。”
“就是就是,還是我親愛的爸爸最好了,我一定跟爸爸學習,將來把咱們陸家醫術發揚光大,做愛國愛民的好醫生。”陸曉夕保證。
“那個戈玉嬌,我知道你不喜歡她,可不能在醫術上動手腳。”
“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玷汙這門手藝。我雖然找她收錢貴,但我可沒半點偷懶。
對了,我明天跟顧瑀去把電針買回來。您記得把針灸房擴大呀,擴成五張床位吧,再多了我怕忙不過來。
等我周末回來,就可以用電針幫咱們大院裡的老人家針灸。”
“行,都聽你的,可你這收費,是不是太貴了點?”陸藥生有點心虛,自家閨女這每次針灸那麼貴,偏偏那些老乾部都要排隊找她。
“我純手工,當然要收貴一點。要不然我才不樂意呢。”陸曉夕撇撇嘴:
“以後用電針,我就把價錢降下來。第一次來看的人,還是按原價,以後就九十九一次吧。”
“就差一塊錢,為啥不收個整數?”朱國清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