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夕醒來之後,雖然還是難受,好在隻是感冒,很快會好起來。
本來已經打了一天點滴,之後還要打兩天,都被陸曉夕退了,她更願意自己給自己紮針治療。
陸曉夕的太素九針裡,有兩個方子是專門治療感冒發燒的。
一個更有效的方子是紮背部穴位,她沒法給自己紮,也就隻能用紮手這一招。
等紮了針,又給自己開了個方子,讓顧瑀給她抓了中藥,陸曉夕又睡了。
這一閉眼,陸曉夕又做夢了。
說也奇怪,她居然又回到了剛才的夢境,而且這夢,還能接上。
夢境中,前世的陸曉夕,因為疫情終於結束,累得病倒了,被同在疫病區堅守的軍人同誌抱出去就醫。
她費力地睜開眼,終於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他對她笑,他悉心照顧她,他等她好起來。
之後,他說要跟她結婚,被牛大成傷透了心的陸曉夕,同意了。
再之後,他出任務了,她卻一病不起,高燒不退。
等高燒過後,她就忘了他,也忘了他們的約定。
這一次,陸曉夕又嚇醒了。
夢境,中斷了。
陸曉夕人精神了,同時也迷糊了,開始自言自語。
“為什麼是他?”
“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肯定是剛才看到他,才會在夢裡也看到他?”
“萬一,我是說萬一,真的是他呢?”
“難道我們真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