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有一個劉老板很有錢,帶了幾個朋友來看戲,隱晦地提出要特殊服務。
我們班主看我長得漂亮,就安排我唱了祝英台,唱完戲之後,就去陪他們那一桌喝酒。
我當時滿腦子都是我媽的醫藥費,也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陪酒的時候,突然就跪在劉老板麵前,求他十萬買了我。
那幾個人刺耳的笑聲,我現在還記得,還有人羞辱我說,就憑我這樣的戲子,也值十萬?
我就說我還是處,也沒談過戀愛。
那時候薑哥本來安靜地坐在角落,跟他們格格不入,那一次他突然就開口了,說:
十萬塊,我借給你。
從那之後,我們就彼此吸引,我很快就嫁給了他。
有了薑家的財力支持,我再也不用擔心我媽的醫藥費了。
薑家對我來說,是我破碎家庭之後的一個新家,就算我媽不再了,我也不會離開薑哥。
有句話說得好,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我既然投胎到薑家,嫁給了薑哥,我當然要一切向著他。”
陸曉夕聽完之後,沉默了好半晌。
看到現在的白淑蘭,她就想到前世的自己,因為眷戀一點點家的溫度,一退再退、退無可退。
她討厭這樣的感覺,但沒有指責白淑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她不會妄加乾預。
隻是,白淑蘭的醫療任務,她也是堅決退。
因為從白淑蘭的各種態度和話語裡,陸曉夕大概也猜到了,白淑蘭自己都知道自己沒病,她就是要治病的過程。哪怕是演戲。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