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您把個脈吧。”陸曉夕伸手把脈。
其實在把脈之前,她已經用天眼看過,曲老的狀況說白了就是肌肉勞損。年齡大了,又長期喜歡做同一個動作,就導致了手臂上的肌肉勞損。
而且他不愛運動,血脈運行也不是很暢通,老年病也不少。三高肯定是有。調理起來方法很多,但是很難治本。
看完再摸脈驗證,對陸曉夕的醫術也有所提升。
“怎麼樣?哎,我都是準備好棺材的人了,也沒指望這手還能動。”
“動是可以動,隻不過,不可能有以前那麼靈活了。”陸曉夕照實說:
“這樣,未來一個月,我每周三、周六給您施針。周六還是上午約在這裡,但是周三的話,我要上學,隻能晚上抽時間過來,要麼您去我在秋水胡同開的養生館?到時候我好順便給老師針灸。”
“先試試再說。”曲天喬對陸曉夕,其實並不怎麼看好。讓她試試,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順便給老於一點麵子。她在鑒寶方麵有點天賦,針灸這東西,還是得老中醫才玩得轉,她才幾歲啊。
陸曉夕心思何等通透,一眼就看出曲老的心思,也不戳破,隻是微笑著應下,然後開始大膽地給他治療。
“曲老,我先問一聲,你怕不怕疼?”
“我可不怕疼,你放心好了。”
“那好,我可能要給你放點血,這樣你就不會經常頭暈了,人也能精神點。”
“啊?放血?”曲老還沒具體問呢。
陸曉夕的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幾根針,利落地紮入曲老的手臂上。
她這紮法可不是一般針灸,而是已經很少有人使用的刺血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