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和麵,切蔥子,用平底鍋烤了一個又大又薄的千層餅,出鍋之後切成三角形狀的小塊,也是用盤子裝好了,一並的端出去。
顧都沒想到,他請來的鐘點工,還會做這麼多吃的,怪不得陸曉夕說請她呢。
“小,你也太客氣了,我不喝酒的。”這一桌菜,倒是很像下酒菜。
“嗯,我也不喝酒。”顧笑了:“還沒吃飯吧?我們吃點菜。”
“好,那我就嘗嘗你家廚子的手藝。”
花大姐的手藝肯定沒的說,而且她們倆是老鄉,口味相近,最是妥帖。
滕洪剛吃的高興,話都多起來,還說些家鄉的事兒、國外參加比賽的事兒。
花姐本來是來送餅子,陸曉夕喊她坐著幫忙泡茶什麼的,她就乾脆坐著。她是在大學裡工作的人,可不像外麵那些保潔什麼的,那麼拘謹自卑。
她覺得大家都是人,我來給你乾活是出賣勞動力,不是出賣尊嚴,我可沒低人一等,為啥不能坐?
這點倒是對陸曉夕的胃口,滕洪剛很健談,後來陸曉夕也過來聽聽故事,然後順兩片蔥油千層餅吃。
嗯,這千層餅太好吃了,酥香軟,反正好久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餅。再來兩塊。
陸曉夕也不知道自己是來順吃的,還是來聽故事,還是來看熱鬨的。
最後滕洪剛還是被陸曉夕灌了酒。
顧有不喝酒的習慣,可陸曉夕沒有啊,而且陸曉夕酒量還賊大,千杯不醉的。灌倒一個滕洪剛,那真的是小意思。
陸曉夕說了:“這麼好的下酒菜,不喝點酒怎麼對得起花大姐?要是滕教練嫌棄菜少,花姐你幫我們在做兩個?。”
“好嘞。”花大姐很爽快,就怕沒活乾,立刻去廚房,大火開起來,炒菜。
什麼肉絲跑蛋、醋溜白菜、辣椒小炒肉,做得快的菜,撿著方便的來。
是哦,這麼多菜不喝點小酒怎麼成?再說他還想套陸曉夕的話,作為國家隊教練,總有些應酬的時候,酒量都是煉出來的。
結果滕洪剛抱著一顆,把陸曉夕灌醉了問話的心思,就把自己喝醉了。
人醉了總不能住家裡,陸曉夕就說了:“花姐,今天太謝謝你了,以後每周五下午都麻煩您過來一趟呢。今天的工錢翻倍吧,以後正常的話,是按咱們之前說的。
這人,您要麼回去的時候,順便把他送回去。”
“這咋能行,就是做了頓飯,都是順手的事兒。”
“您是打得鐘點工,按小時算錢的,今天時間也差不多兩倍,肯定要付錢啊,我們不是沒良心的人。您先回去吧,錢打卡上,這人彆忘了。”
“哎,那行吧。”
陸曉夕提了今天幫忙做飯,額外給了報酬,花姐注意力都在這上麵,根本沒注意後麵半句,也沒多想。
等到她迷迷糊糊離開,後麵院門關閉,她才回神,怎麼身上還掛了個醉醺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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