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最後那一下,直接刺向了範誌偉的胸口,這一下刺下去。沒有穿防護服的範誌偉,都有可能被他給直接穿個窟窿。
範誌偉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那麼近,畢竟以前就算是遇到強敵,有足夠的防護措施和裁判及時出現,他門心裡都不一樣,至少知道自己是安全的。
可是現在,滕洪剛就算想救人也來不及,距離太遠了。
範誌偉隻覺得頭皮發麻、渾身僵直,就像是已經死了一樣。
直到一雙溫熱的大手拍在他肩膀上:“關鍵時候,走什麼神?好了,大家彆看了,這不是比賽,就是一場表演。我們都是會滕教練的學生,為他準備的精彩節目而已。”
範誌偉有點回神,但是又隻回了一半,他很想出息一點,瀟灑地擺擺手、說點漂亮話什麼的,可他的意識到了、身體沒到,身體不接受指令,彆說說話了,連走也走不動。
還是顧半拖著把人給拖到陸曉夕身邊。
陸曉夕剛才就假惺惺用酒精消毒的針,此刻剛好派上用場,一根紮在腦袋上,兩根胳膊,胸口、脖子這些關鍵位置都紮上。
說也奇怪,陸曉夕的針這麼一紮,就像是給他通竅了,範誌偉終於能開口、能動了。
“彆亂動,否則針紮進身體裡,我不負責取出來。”陸曉夕冷著臉提升。
範誌偉剛體驗了陸曉夕這針灸的神奇之處,哪兒還敢亂動,乖乖站著讓她紮,生怕動動手指,抖抖腿都會惹怒強大的陸醫生。
喜歡的女孩子?這個真不可以!感覺太強了點,他男朋友的劍法,也強的不像人。
就像師傅說的:有一類人,他們天生就擁有神鬼莫測隻能,但他們卻從受到一些潛在規則的約束,不能去參加體育競技。
當然,我們國家的這種人不能參加,其他國家這種非正常人,也不能參加。
現在範誌偉領教了顧那可怕的劍法,就把他已經歸結到這一類人,大類算是也沒分錯,隻是他還是低估了顧真正的實力。
顧看在滕洪剛的麵子上,懶得跟小輩教訓,看這個範誌偉自我感覺太好,太黏著陸曉夕,才出手教訓他,但並沒有下狠手,既沒有讓對方流血,也沒弄出其他暗傷來。
陸曉夕就喜歡顧這一點,做人大氣,就算麵對對手,也很懂得分寸。
但陸曉夕不同啊,她是小女人,這個混蛋藐視她的丈夫,她可沒那麼好說話。
殺人自然是不行,那就讓他一直站著吧,姐也是為了給你紮針方便!怕你一坐下去,脖子上那兩根針就歪了。
範誌偉反正就這麼站在陸曉夕身邊,不少賓客,都指指點點地說著這邊的事兒。
這些人裡雖然以老年人居多,還是很愛看熱鬨,還有人過來問情況呢。
顧佳音長了一張天生討老年人喜歡的臉,由她出麵解釋,說範誌偉輸了比劍嚇出點毛病,陸曉夕再給他治病呢。
嗯,大家這就明白了,剛才顧那一下實在太嚇人了,不知道的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小年輕嘛,受不了也是挺正常的。
可憐範誌偉被強勢看了幾輪熱鬨,還得乖乖站好,動一動腳就要被陸曉夕懲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