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發生。中島敦震驚地睜大了眼:
“國木田先生,難道你也被她打敗了……”
“啪”地一聲,金發男子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額頭上隱隱冒出井字:“搞什麼?就這樣妄圖若無其事地走出去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出去的申請駁回,罰掃一天的地。”
少女震驚回頭,黑亮的雙眼睜得圓圓的,看上去有點呆:“你怎麼能抓住我,NPC的行為邏輯不應該是這樣的……難道你也是主角嗎?”
眉頭越皺越深,國木田獨步把她提溜了回來,一股腦地把打掃工具塞到她手裡。他推推眼鏡,看向逃跑不成反被抓,懵在原地像隻倉鼠似的少女,聲音冷酷:“看不出來你還是個中二病。就算你是什麼幕後Boss也先把衛生給我搞好,之後想出去先給我打報告,我得跟在你後麵看著你。”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無精打采地掃著地,她又開始琢磨自己的回憶,卻發現自己似乎不僅僅是丟失了一部分記憶這麼簡單,腦海中僅剩下的記憶全是碎片化的、毫無邏輯的,甚至是與六見遊馬有關的回憶也變得異常模糊,隻隱隱約約地記得他們似乎因為什麼事情告了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麵了。
而她現在連自己身在何處,周圍這些人到底是誰都不清楚。
等等!她似乎曾經與六見遊馬約定過,要一起打破世界的束縛,把它變成一個真實的、真正的世界,難道他們已經成功了嗎?所以她才會突然丟失一部分記憶,然後又在不知名的地方醒來,如果是當作反抗世界意識的後果來說的話,那一切似乎就能說的通了!
她的雙眼倏然一亮,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她還鼓起勇氣和偵探社的眾人搭了話,問了許多在彆人看來傻得可以的問題:
“那個,可以再叫一遍我的名字嗎?”
中島敦不明所以:
“……青木眠?”
好像就這三個字就一下子讓她變得高興了起來,臉頰兩邊浮現出淺淺的酒窩,青木眠雙眼亮晶晶地盯著中島敦:
“那我有過家人和父母嗎?”
想到在國木田那裡看到的資料,中島敦下意識地撓了撓頭,有些心虛地乾笑兩聲:“嗯……是有過的。”
青木眠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徒留幾個人麵麵相覷,最終還是與謝野醫生輕“嘶”一聲,摸了摸下巴:“……感覺也是很慘的孩子呢,關於她的指控嚴重嗎?”
國木田在鍵盤上飛舞的手指頓了頓,他看了一眼突然明媚了起來,正惦著腳尖擦窗戶的青木眠,低聲回答:
“她主要是因為異能失控造成了嚴重的財產損失而被指控的,但是那邊正在評估她現在的危險性,如果認定她還有失控的風險的話……”
“但是,但是,”中島敦看向少女的眸光黯淡了些許,忍不住開口反駁,“她自己一定也很痛苦吧,明明不是她想做出的事情。”
渾身乾勁,心情愉快的青木眠還不知道他們正在討論與她生死密切相關的事情,不如說,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被監視和控製的嫌疑犯一枚,她單純地以為出門打報告是這個地方的什麼規定,在把整個偵探社都打掃得閃閃發光後才期期艾艾,有些局促地走到今天早上的那個男人麵前:
“請問……”
“我叫國木田獨步。”
男人打字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