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輕輕地舒了口氣:已經恢複了啊。
“我就知道,特瓦林是個好孩子。”
低頭看一眼愚人眾,隨手給他們造了個冰籠,轉身飛快奔向蒙德。
蒙德和至冬的關係比較複雜,我一個代表蒙德臉麵的不好下死手,所以耽擱了點時間。不過,雖然我耽擱了,但特瓦林依舊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被人拉了回來——以他原先的狀態,沒人幫助可回不來。
也就是說,愚人眾沒攔另一邊幫了特瓦林的人,反而攔住了我。
所以,他們的目標不是特瓦林。
——他們就是在埋伏我啊。
不是為了阻止我去和特瓦林談心,而是單純的想讓我一時顧不上蒙德。
所以,他們真正的目標是誰?
我的弟弟們?
我的女仆長?
我的晨曦酒莊?
還是……我的愛人?
……
同時,蒙德大教堂前。
旅行者一行人,趁著芭芭拉沒發現幻術的時候趕忙溜走,剛溜到大教堂門口,就被愚人眾執行官堵了。
巴巴托斯輕歎:動作可要快一點,不然希耶娜就要回來了。
對於神之心,七神都有安排:丟了也沒什麼大礙,被拿走也就被拿走了,就是要按上個名正言順的名頭——這有點考驗風神大人的演技。
於是,巴巴托斯一點掙紮都沒有,直接讓小腿被冰凍住了。
熒睜大眼睛:嗯?
不是,你家希耶娜也是玩冰的,你怎麼還就真被凍住了啊巴巴托斯?!
一時不查,被愚人眾反剪雙手,壓製在地上。
熒:……
派蒙:“旅行者!”
“噠——”高跟鞋鞋跟落地的聲音清脆。
“風神巴巴托斯?”
……
“風神巴巴托斯?”
我一衝上蒙德大教堂前就聽到了這句話。
羅莎琳對我家溫迪親愛的說的。
我:???
這是什麼新世紀愚人眾笑話嗎?
眼見著羅莎琳揚起手就要給我家小甜心一巴掌,這我能忍?!
我暴怒:“羅莎琳,你怎麼敢——!”
“——”巴巴托斯一個下腰,羅莎琳扇了個空。
怒火卡在喉嚨裡,噴也不是,不噴也不是。
我:……
其他人:……
我打破沉默,乾巴巴地道一聲:“甜心,好腰。”
好吧,現場的氣氛更加奇怪了。
溫迪尬笑幾聲:“我們轉回正題?”他可不能在希耶娜麵前被人打,這可是會死人的……你還是拿了神之心就直接走人吧。
【女士】冷笑著挖出了神之心,意料之中地看到了眼前的風神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我欲言又止:“甜心,她在挖心,你應該捂胸口,而不是捂肚子……”
巴巴托斯“痛苦”地彎下腰,捂肚子的手順勢上移,低頭看地麵,就是不說話。
【女士】翻了個白眼,示意下屬放開旅行者,施施然離開,離開前還不忘朝我們冷嗤:“希耶娜·萊艮芬德,你知道你的愛人是巴巴托斯嗎?”
“他向你表明過他的身份嗎?”
熒和派蒙倒吸一口冷氣:這不就是在挑撥離間嗎?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她們可聽過的,多少愛侶因為外界因素大打出手、恩斷義絕、橫屍遍野……那、那麼,萬一希耶娜小姐因為愛人的隱瞞而爆發,和明麵上吟遊詩人暗地裡巴巴托斯的溫迪打起來了——
萬一把蒙德打成盆地怎麼辦啊!
她可是知道的,風神的風是削過山、改變過地形的。
最重要的是,真到那時候,她這個旅行者是該勸架還是加入啊?如果要加入,那她又要幫誰啊?等等,她要不要先去晨曦酒莊請救兵……
偷偷瞄一眼。
目前為止,希耶娜小姐看上去很平靜。
幾分鐘後,希耶娜小姐麵容逐漸猙獰。
旅行者和派蒙抱在了一起,無聲尖叫:要來了嗎,情侶之間的大亂鬥?
我一個躍起,撲向我家甜心,以壓倒性的優勢把他壓在地上。
我跨坐在他腰間,雙手揪住他衣領,使勁兒搖晃:“巴巴托斯?!”
溫迪被晃得頭暈眼花:“唔、希耶娜……”
我不敢相信:“你真的是巴巴托斯?”
“我以為你最多也就是巴巴托斯私底下找的眷屬,你真的是巴巴托斯?!”
“我是……希耶娜,我頭好暈……”
我感到悲哀,難以置信地哀嚎——
“我不信,巴巴托斯的頭發居然真的隻值三摩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