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上平和,帶著淡淡的笑意。
“司香堂所獲我六你四。”語氣卻不容反駁,好像理所當然大占比是他。
那是一顆被權利澆灌的野心。
懷柔掩下洶湧的眸子,她靜靜地說:“那便多謝太子殿下了。”
心裡卻在吐槽,這太子還真的是獅子大開口,關於香的東西一概不會,也敢和自己要六四開。
薑珩看著懷柔眼睛堅定,不露不滿的靜謐摸樣;
他笑了笑,好看的眸子蕩漾起水花,好笑的出聲。
“逗你呢,你七我三,畢竟本宮能幫你的也隻有場地和疏通人脈,保證你不被官府壓迫而已。”
江懷柔: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那為什麼還要抽走三成?
察覺的麵前女子的表情古怪,他竟開始迅速解釋。
“那三成會用於改善金州百姓的生活,金州貧困但我仍知曉木桶效應;一個王朝的興盛不一定是看繁華地的發展,而是看最底層的人民過的如何。”
說著他緊皺眉頭,似乎想起不好的回憶。
“國庫雖然充盈,但無法多餘下給予金州。若是司香堂當真能夠像你說的那樣,金州也算是在其他州的幫助下蒸蒸日上。”
懷柔聽後恍然開朗,如此有大局觀不愧是將來王朝的掌舵人。
這些年江懷柔也攢了數不清的黃金白銀,但她卻從未想過要將其捐助給難民或是乞兒。
隻因她要完成的壯舉,那些黃白之物是遠遠不夠的。
再者,一個地區的貧困又豈能會因為金錢救助便不貧困了呢?
那樣隻會越來越窮,不僅僅是物質上的還是精神上的。
懷柔雖覺得太子的想法奇特,但她個人雖不支持這種做法的,她亦不會辯駁,隻要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情即可。
二人合作談成後懷柔便告辭了。
薑珩望著女子前行,腳步堅韌有力、背影卻清婉異常;卻並不會帶給人突兀的感覺反而很和諧。
隱匿在遠方的暗衛聽到女子離去的聲音後主動敲門後得到許可進來,他看著坐於椅上麵容清風的男子。
“查到了,江小姐就是當年在永州被通緝的女子。”
薑珩眼神玩味,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真有意思呢。”
暗衛麵露不解,他不理解為什麼自家主子願意啟用一個嫌疑犯。
“為什麼您不願意尋找更加可靠的人合作呢?”
薑珩今天心情不錯,便同他多講了幾句。
“更加可靠的人嗎?這世上從沒有人比自己更加可靠,與其因著莫名的信任而任用人,倒不如用這個有嫌疑的女子。”
更何況,她還是濟懷的徒弟。
隻是不知道,濟懷昨日有沒有聞出來是他的好徒弟製作的香丸呢?
即便濟懷不願意摻雜進入他和薑昭之間的鬥爭,隻怕是也不得不被動地加入了。
*
東郊,竹林木屋。
江懷柔長身玉立,站在門前向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