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明說,她來到此處還有另一件事情,那便關乎的是域邦已經有勢力潛入丹徳。
懷柔驚歎道:“這麼快嗎?”
語氣莫名緊張。
“彆擔心,那個域邦王也是個腦子不對的,竟然派了個傻子試圖扼殺我朝香學發展。”薑玫語氣平平,不認為這是一件大事。
她早就處理好了,還以為會有多棘手。
連開胃菜都算不上,早知如此,派下屬來舉就行。
不過也不算毫無收獲,那個賀蘭雪還是蠻有意思的。
薑玫帶著江懷柔來到官府地牢,周遭環境黑暗無光,隻能憑借周圍的火燭前行。
各種氣味傳來,還有不堪入耳的辱罵聲、尖叫聲。
來到一處較靠後的牢房,牢門因年久有些掉漆。
“既然你說你敢殺人,那你便殺了他吧。”薑玫指著裡麵蓬頭垢麵的男子。
那人身上血跡斑斑,隱在頭發下的眼眸透露出琥珀色的奇異光芒。
賀蘭般浮瞪著牢房外的人,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婢女算計了。
輕盈的腳步聲響起,少女踏著鑲嵌紅寶珠的鞋子,身穿一身紅衣裙,漂亮的臉蛋上都是洋溢著歡喜的笑容。
賀蘭雪接到消息後果斷前來,她聲音懶散疏離。
“我的好弟弟可就拜托懷柔妹妹親自動手殺害了,記得遲鈍些。”
薑玫遞給懷柔一柄鎏金刀,讓她打開牢門進去將般浮殺掉。
懷柔接過刀,眸中滿是疑惑。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他,他雖為賀蘭家人,但我觀其並未做甚傷天害理之事。”
“對呢,但他還有一個身份是域邦王兒子,他來到丹徳已經一年多了,若不是我此次接到消息特意前來,還不知道你要留他道何時。”
薑玫提醒補充道。
懷柔與賀蘭般浮僅有一麵之緣,她雖知道對方身份,但他並未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他的很多陷害就如同小把戲一般,確實很傻。
“他必須死,你若不動手我來。”賀蘭雪在旁邊插話。
“你不是他的婢女嗎?”懷柔看著嬌豔的賀蘭雪說。
說罷,她看向薑玫。
“你……你怎麼敢用一個背叛彆人的人?”
“哪有什麼背叛不背叛,隻有利益才能得來長久的合作。”薑玫淡淡地說,沒有多餘的情感。
“這不需要你管,你隻負責把這個人殺死就行了。”
懷柔深呼氣,眼神越發堅毅,她拿著刀的手平穩至極。
一手持刀,一手打開牢門。
邁步上前,正猶豫之際。
賀蘭般浮眼疾手快,迅速起身奪過刀柄順帶劫持了江懷柔。
刀尖抵在她雪白的脖頸,劃破一點隱隱有血珠滲出。
賀蘭雪明明記得她是把賀蘭般浮的手給捆住了,不應該還能掙脫然後順利劫持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他們到來前,有人故意給般浮鬆綁。
此處戒備森嚴,除了薑玫親自的旨意,她想不來其他可能。
這個女人太恐怖了,不愧是獨斷專權永安王朝數十載的人。
如此算計,真的不怕出事嗎?
幸好,幸好她們有共同的敵人,也算是盟友。
薑玫無甚感覺,她也不說什麼,冷眼看著隱忍的懷柔。
賀蘭般浮自以為聰明了一次,可以挾持人質順利離開牢獄。
他輕狂有些發笑地說:“你們放我回去,我父王馬上就要來了,屆時你們都會是域邦的奴隸。”
他看著薑玫徑直說:“你倒是長得蠻像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