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和朋友聊著聊著就莫名混到,迷迷糊糊間還做了個春夢?
他恍然間也顧不得青夢了,想到今天的工錢還有五兩銀子,沒給。
立馬起身去尋找昨日招工的人,誰知對方不願意付酬勞。
“你這小子還不知道去哪裡玩了,竟然還敢問我要酬勞?”
還是在王富景的堅持請求下,對方才好似施舍般。
扔下兩個銅板跑了。
銅板掉落在地上沾染上灰塵,他眼睛模糊。
過了很久才撿起地上的銅板。
順著來時路回去,他才發覺皇城有多大,實在是太過於迷路了。
就在他一籌莫展之際,一個麵容英俊的男子在外麵賞月散布。
看見他時,一臉驚訝。
“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還想問你,你為什麼也在這裡,夜深露重,你竟然如此穿著還到處跑。”
王富景因為方才的事情,身上有些灰撲撲的,他苦笑了聲,剛想問究竟有沒有狗洞好讓他爬出去。
雖然他不畏寒但他是真的不想一個人在外麵待一晚上。
說不準明天還要被人認成瘋子。
薑珩聽完對方的訴求,原本是不想管的。
但不知為何,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身影,他想她是無論如何都要管的。
既然如此,趁著月黑風高,薑珩帶著對方到了一件雜物間讓他湊合住。
就在張富景詢問他的名字時,薑珩已經跑了。
連個人影都無法看到。
真的是奇怪的家夥。
彼時薑珩已經一不小心散布散到宮外了。
說起來他還沒有去過一次薑玫在宮外的住所,今日特地前來看看。
彼時,東宮已經關門,他便是想回去也回不去,寢室內部有幫忙代替他的人員。
至於他是如何出去的,薑珩目前需要保密。
懷柔目前的房屋是在中京城偏向郊外的,十分安靜,她沒事就喜歡爬到屋簷上看看月光。
月光皎潔,歲歲年年。
薑珩一眼看到懷柔身穿一襲白衣紗裙,在屋頂處看星星。
他也跟了上去,出現在懷柔的麵前時。
少女的神情充滿了困惑。
“你是怎麼進來的?不對,我應該問你,你是怎麼出宮的。”
薑珩避而不談,“你怎麼又在這裡看月光,月光有這麼好看嗎?”
當然有,不然為什麼她天天會看月光。
而且這邊也沒有什麼可以娛樂消遣的工具,隻有她和一群仆從。
說來奇妙,如今自己竟然也成功的當上了府的主人。
手下也有很多仆從,她微微側目便看見男人也在盯著月亮,皎皎月光灑下他的眸子倒影出她經常看的月亮。
遭了,懷柔有一個習慣,就是萬一有哪一個人的某一時刻在她的心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那麼她每次都會觸景生情,始終都如此。
看來以後月亮時都會出現一個男子的身影了。
“那你特意前來乾嘛?”
“我沒地方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