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竹一直死死地盯著她呢,都還沒等皇後安排的後手在最後關頭站在柱子邊,用身子截住嘎珞,宛竹已經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嘎珞。
緊緊地捏著她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嘎珞格格大可不必如此的,在場的不是宮妃,便是宮女太監,還真不至於到了這一步。
再者,之前本福晉不是說了嗎,這是長春宮,皇後娘娘會幫你做好善後的,你這急赤白臉的著急什麼?
今日這事兒,一看就不合常理,就算你三貞九烈是女戒成精,著急忙慌的想死,好歹也等一等,找出罪魁禍首,那樣好歹能夠當個明白鬼。”
這看似是勸解,實則帶著滿滿的陰陽怪氣的話懟的嘎珞都一時有些語塞。
哪怕局勢對自己很不利,仿佛都已經在宛竹身上標明了“幕後黑手”四個字了,可宛竹照樣能夠淡定自若的說出這一係列陰陽怪氣的話。
溫和的仿佛在說什麼讚美人的甜言蜜語一樣,這種優雅從容形成了一種讓人挪不開眼的魅力,也讓人不知不覺的順著她的話往下去思考。
華生,你發現了盲點呐!對呀,嘎珞為什麼這麼著急呢,明明事情還沒有險惡到那個地步,她都已經像是在被眾人裹夾著必須要自儘了一樣,那樣的悲慘無助。
皇後輕咳了一聲,把所有人的思緒拉了過來,一臉沉重的說道:“這後宮竟然還有這樣不擇手段的小人,敢在私底下用這樣醃臢的手段,還是在長春宮動的手。
來人,看座,今日諸位妹妹還得等一等,待到查得水落石出的時候,才能走了。”
這一看就是個大工程了,眾人安然的坐下,跪倒在地上的嘎珞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情景一樣,瑟瑟發抖,語無倫次的說道:“如今我這樣子,那約定俗成的婚事也就沒了,不能嫁給四阿哥,那我還能嫁給誰呢?”
有著隱形太子之名的弘曆極有可能是下一任帝王,和帝王搶女人,你是嫌自己太得帝王看重了,非要作死嗎?
想也知道,沒人敢冒這麼大的風險去娶嘎珞,哪怕她有著滿蒙第一美人的美名,也不例外。
如此又仿佛合乎邏輯了,眾人如此想著,目光在嘎珞和宛竹身上不斷地遊移著,一個是楚楚可憐滿臉蒼白絕望的跪倒在地上,一個是優雅大方正拿著茶盞悠閒自在的喝著茶。
人會憐惜弱小卻會本能的幕強,這份在困境之中的從容淡定,就已經能夠很好的表現出宛竹心性的強大了,眾人心裡的天平不知不覺的偏向了宛竹一些。
宛竹優雅地品了一口茶之後,感受到苦澀之後的回甘,享受的又繼續喝了一口。
隨即才悠哉悠哉的說道:“就以往看來,嘎珞格格那是一等一的明豔大方,活潑外向,誰知道心理竟然如此脆弱。
遇著點兒事兒,就已經情緒崩潰到這樣了,嘎珞格格還是先彆著急忙慌的,在這裡黯然坐著了,先下去換件衣裳吧。
不然要是待會兒不小心有誰闖進來,那真是滿嘴都說不清了,當然這就是我的一些淺見,如果嘎珞格格是單純的覺得這大廳的地磚格外的精美,跪起來很有感覺的話,那就當我沒說這話。”
山上的筍都被你奪完了,還有什麼好說的,要不是自己現在必須要做出一副黯然傷神的模樣,嘎珞恨不得跳起來打宛竹一大耳刮子,無他,這陰陽怪氣的,聽的人心梗的厲害!
皇後又輕咳一聲,皺了皺眉頭的說道:“女兒家的清譽是最重要的,嘎珞到底是個不知事的小姑娘,沒有宛竹的這份從容淡定。
就連本宮都沒反應過來,幸虧有宛竹你的提醒,快來人帶嘎珞下去換件衣裳吧!”
對這意有所指的話,宛竹隻是不陰不陽的繼續說道:“那派的人可得仔細的看著嘎珞格格,千萬彆這前腳才讓她下去換衣裳,後腳人家就自儘了。
偏偏還被救了下來,沒死!那到時候就尷尬了,真是,我就愛瞎說大實話,這瞎操心的,實在是管的太寬了,還請皇後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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