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血,被扶著躺下來的江海很快就稍微恢複過來,一見傷口處理好了,就要回去。
江紅岩出於一個醫生的責任心,提醒他暫時不要太大動作移動,這幾天最好是臥床休息,等傷口養幾天再說。
“沒那麼嬌氣!”
江海偏是個不聽勸的,說著就要起身。
宋阮阮上前按住了他的胸口阻止他起來,明明是纖細又柔軟,一看就沒什麼力氣的手,卻輕而易舉地製住了人高馬大的江海。
“不可以,要聽醫生的。”
她的手剛按住江海沒受傷的胸膛,他便呆呆地躺了下去。
這一刻他隻有一個感覺,宋阮阮的手,真的好軟。
心跳的加速還沒來得及形成氣候,宋阮阮的手就又離開了。江海頗有些失落,不過到底聽宋阮阮的話,老實地躺在了床上。
他喜歡看她這麼擔心他的樣子。
這比以往她對他冷冷淡淡若即若離的感覺好一百倍。
這傷受得真他媽值啊!
見江海如此聽宋阮阮的話,周鳳英就暫且回家去守著了。
一是拿醫藥費,另外就是去看看江紅國江川父子兩人回來了沒。
江紅岩處理完江海的傷勢,便又去睡了,隻有宋阮阮一人守在江海的臨時病床前。
昏黃的油燈下,江海看著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目光熱烈又帶著一種雀躍。
宋阮阮有點不習慣。
江海這個人,雖然平時痞裡痞氣的,卻很少這麼直接又長久地盯著她看。
當然,兩人也少有像現在這樣的獨處時間。
“閉眼,你剛才流了那麼多血,需要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