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製度的執行都無法完全按照基本法,宵禁製度也不例外。
那一片燒金窟的秦樓楚館,裡坊大門也要按時落鎖,坊和坊之間晚上也不能流竄,但那一片的坊內就不管了。
據說熱鬨得很,燈火通明,歌舞喧鬨晝夜不息。
其中有名的青樓就有三家,每逢院試鄉試結束還整了個選舉花魁盛會。
城會玩兒。
待大江小河回東廂房休息,周半夏可算有機會找顧文軒打聽可知今年大概哪家花樓姑娘中花魁?
顧文軒嚇倒,“我咋知道,你知道的,我最多陪你去過酒吧,我就是技術宅,還不如你見多識廣。”
周半夏大笑,“怪我沒說清楚,和院試開始之前一樣,花魁也會開盤口。真是的,不要心虛個啥的。”
顧文軒擦了擦額頭莫有的冷汗,“不是我說,媳婦,不帶這麼嚇唬人的。
那一回我就差點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事(屎)也是事(屎),你不就懷疑我和那個小網紅有來往。
把我冤的,還是我故意帶你去堵浩子和那小網紅——”
“停!”周半夏有些心虛的胳膊交叉著,“那你還冤枉我——”啥來著,好像沒有,軒子還是很相信自己的。
“冤枉你啥?”
“我沒喝冰的東西,你還老說我一準偷喝了才肚子疼。”
對,就是冤枉人了!周半夏理直氣壯地瞪眼。
這寶貝,什麼跟什麼!顧文軒忍俊不禁輕笑出聲,伸手抱過人。
“大伯他們可有說了要不要和咱們一起回去?”
“他們還是不答應。”周半夏摟住他脖子,給自己換了個舒適的姿勢被抱著,“說他們出來有些日子了,要先回去。
到時候剛好路過叔父那邊早點親自報個信,再早點回家,家裡頭也好早日安心。”
“長平叔呢?”
周半夏想起今日許是侄輩去林府,周長平不好意思同行,之後又找借口不出參加文會的,她不由笑了。
“咋說?”
“說了兩口子也要先回去,倒是立哥兒,嬸娘說待咱們身邊,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