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送他回客棧的時候聽他說他住的客棧附近有一家舊書鋪,文鈺哥他們也想進去瞅瞅。
等出來的時候離馬車停的地方有些遠,走一半路,突然下雨,大哥他們保護書本,姐夫抱我跑,被雨打了。”
難怪,那頭發都打濕了?
周半夏想站起身回房看一下,還沒有起來,顧文軒出來了,不是披頭散發,發型也沒亂。
“有知明他們打了傘,就下身打濕。”無須周半夏開口,顧文軒已知她何意,“就去鏢局?”
“還上東市走了走。”
顧文軒打量一圈,不止桌子上沒有多出東西,連地上也不見有何物,“就走走,什麼都沒買?”
有。
雖說該買的東西都買了,但逛了一圈下來,還是又沒有忍住買了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合起來又有不少。
周半夏指了指西廂房的位置,起先顧大華家的就帶人把東西放進西廂房廳裡,懶得起來去看一下。
反正該打包的都擺在西廂房,等決定要啟程的前一天還要打包書籍,整理日常衣物,到時一起收拾好了。
顧文軒讚同點頭,正想說最少還要待兩三天,臨走之前肯定還要上街一趟,先放著也省得回頭又要重新整理,就見大江來了。
大江來了,他媳婦此時哪還顧得上和他嘮嘮,這不,當姐的立馬關心起她寶貝大弟弟有沒有凍著了。
開玩笑。
就這麼幾滴雨,大熱天的要凍著,這大半年來,藥澡都白泡了。
無外人,連書童都被打發去歇著了,顧文軒半躺著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嗑個瓜子,喝口涼茶地望天。
雨呢,來的急,去的也快。
就像他媳婦,變臉太快了。
淩晨還說他最重要,誰都比不上他重要,穿上褲子不認了,也不問他餓不餓。
周半夏要笑**。
什麼醋都吃。
大江不是還沒有成年,性格又內斂,好不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