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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嘴巴久久沒有合上,幾次欲言又止,最後他憋出來了一句:“所以……楚彬真的是鬼……推下來的……嗎?”
謝閻王先是道了個歉,隨後輕輕拽了拽我,示意我將手裡的項鏈遞給他:“燦燦,不過是東西有些相似罷了,你怎麼這麼衝動呢。”
誰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郎會想不開去自殺,還是在這樣眾目睽睽的情況下。
謝閻王則將項鏈給了陳道長。
我明知故問,之前在電梯前急赤白臉的模樣老板可是看在眼裡的,之後去墜亡的楚彬身上拽下來一條項鏈他也不可能沒有看見。
該怎麼解釋呢?
老板深吸一口氣:“燦燦,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想說,之前你說謝局長找你是因為我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不對勁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你不想說我也沒有問。
謝閻王看見我手上的惡鬼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我重複了一遍:“我能看見鬼,自從我車禍植物人半年醒過來之後,我就能看見鬼了。”
跟不相信鬼神的人說,彆人多半會覺得是魔怔了,況且,要是說出去傳到尹宗陽的耳朵裡,能有個全屍估計都算是福大命大了。
“嘶……”一聲明顯的抽氣聲。
老板的情況比我還嚴重,儘管他站在比較遠的地方,但還是吐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止住了嘔吐,老板說要將我送回學校。
不過這一次,畢竟死了一個人,看你的反應就像是知道楚彬要跳樓一樣,不過你怎麼會認識楚彬,又怎麼知道他要跳樓的?你真的不解釋一下嗎?”
老板點了點頭。
老板喝了酒不能開車,在代駕過來的路上,老板坐在車裡盯著我看,看得我坐立不安:
“我見過莊紫衣的魂魄,隻可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埋在哪裡,隻知道自己是被放乾了血死的,還是尹宗陽親自動的手。”
老板結結巴巴,在車子裡聲音都低了好幾個度:“你說尹老板綁架那什麼的……你怎麼知道的?”
“我能看見鬼。”
我無奈歎了一口氣:
我將事情半真半假地說了出來,隻要能讓老板認識到嚴重性,他隻要不傻,都不會往外說。
陳道長不動聲色掐了一個訣,嘴唇細不可微地翕動著,應該是在施術法,淨化這項鏈上的怨氣。要是不仔細看,這點細微的動作沒有人能看見。
我知道這次是躲不過去了,腦子裡一萬個念頭飄過,不過好像都沒有辦法圓過去。
他想要惡鬼童去吞噬楚彬的靈魂。
尹宗陽還在喋喋不休,示意我將項鏈放回到楚彬身上。
圍欄是刻意被加高過的,連失足都沒有辦法解釋,隻能認定是自殺。
老板吞了吞口水,很明顯害怕了。
謝閻王歎了一口氣,走到楚勝天的麵前:“楚老板,節哀。”
隻是代駕到了。
在送我回學校的路途中,老板的表情在驚恐,質疑,慌張中來回轉換,臉色紅了白,白了綠,綠了紫。
我挑了挑眉毛,看來,明天有人要和我擁有同款黑眼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