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滿月於黑潮之上(2 / 2)

Gin,但初中生 北野行舟 9885 字 9個月前

完全一致啊!

波本脅迫琴酒跟他演戲,想想就知道以琴酒的性格怎麼可能心甘情願,更何況是在貝爾摩德麵前演!雖然不知道他們演了什麼,但琴酒不爽跟波本打起來實在是太正常了!

所以琴酒一定有什麼軟肋被波本捏在手裡,才不得不配合他……波本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這麼對琴酒大哥!

(黑澤:你說的軟肋是什麼?蘇格蘭?嗬,蘇格蘭要是擦破點皮,boss大人肯定比我急)

看到科恩嚴肅的神情,水無憐奈也緊張起來,雖然她覺得事情不太對勁,比如——

赤井秀一是fbi,那波本應該是友方,琴酒就不可能幫波本。無論琴酒是不是那位先生,他都很清楚赤井秀一跟烏丸沒關係!他知道波本有問題!但事情既然發生了,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波本真的如那段對話裡所說,把琴酒給……嘶。

水無憐奈嚴肅地想,沒辦法了,事情很嚴重,把消息傳給fbi和cia吧。

半個小時後,收到情報的赤井秀一把那幾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

茱蒂問:“什麼消息,秀?”

赤井秀一恍惚地念:“**是那位先生的琴酒死而複生,沒能完全複活就被波本打斷,波本對其實施了洗腦和精神操作,貝爾摩德對此表示十分憤怒。”

茱蒂:“……不好意思,你再說一遍?”

赤井秀一站起情報隻有10%的可能是為真,也可能全都是錯誤情報交叉的結果,她隻負責複述。還有份錄音。但波本的電話打不通。”

“那你……”

“至少貝爾摩德跟波本吵架是真的。我要回日本。現在。”

……

而電話打不通的降穀零在做什麼呢?

他把手機扔下()?(),

時隔三年又去給黑澤陣打理那頭銀發了。

降穀零本來還真沒打算來()?(),

但諸伏景光給他打電話說快點去阻止黑澤?()?20?.の.の?()?(),

等降穀零到了才知道黑澤陣是懶得理開打算把銀發末端剪了。

好消息()?(),

愛爾蘭深知他哥兼他爹的這個壞習慣,整個客房裡愣是沒放

一點鋒利的東西。

壞消息,黑澤陣隨手拿張紙也能做到——隻是跟通訊那邊的諸伏景光拉扯了半天沒這麼做而已。

“我沒讓你來吧。”

這是黑澤陣開門看到他那一刻說的話。但黑澤也沒說不讓他進來。

降穀零覺得他和諸伏景光在養貓,不確定,再看看。

他嘀咕一句:“既然不擅長打理,為什麼要留長發?真就用來釣臥底啊?”

黑澤陣聽到他的聲音,把正在看的書翻過一頁,說:“習慣而已,從小就是這樣。”

有點濕的長發從扶手椅幾乎垂落到地麵,月光順著晶瑩水珠從上流淌到下,輕輕一碰就是璀璨的銀河。

如果不是它的主人經常隨手裁掉一小截,它本應更長。

降穀零以前麵對這種場景時,總在想是不是應該找機會給琴酒來一槍,但現在他得慶幸自己沒那麼做過。畢竟琴酒應對經驗豐富,且是他的同盟;再想想,琴酒不再允許他做這種事,也大約是在知道他的臥底身份後。

這不還是用來釣臥底的嗎?

他沒說出口,換了個話題:“從小?你家的傳統嗎?”

剛問完,諸伏景光就小聲在他耳邊提醒:「黑澤好像一開始就沒有家人。」

嘖。問錯了。

降穀零總覺得琴酒受過相當程度的教育,行為喜好也是相當老派的風格,應該是家庭環境影響的結果,甚至可能是哪來的老派貴族出身,而且從那位先生彆墅的裝修風格來看,他和琴酒的喜好不太一致。

但如果琴酒是孤兒,他的這些習慣和格外挑剔的毛病是哪來的?

“不是。”

黑澤陣並沒有覺得被冒犯,事實上他早就被問過無數次類似的問題,而且降穀先生確實對他一無所知。

他略微回憶了一下,才說:“那是小時候不懂事,被某個女人騙了。”

“騙?”

“我會被人騙讓你很意外?”

“是很意外,我以為你從小到大都是很難被騙到的人。”

耐心,謹慎,關注細節,對所有人都抱有懷疑,這樣的人應該不容易被騙才對。

降穀零看到黑色的小貓仗著自己有肉墊,偷偷溜到這邊,在黑澤陣的頭發上滾了一圈。

嗯,沾上**了。

千萬不能讓黑澤知道!

他如臨大敵地把不斷撲騰的小黑貓逮捕,被撓了兩爪子,卻聽到黑澤陣輕聲說:

“我幼時住在很偏遠的地方,收養我的監護人給了我名字,把我帶了出去。但最開始我不是很會跟人交流,監護人就先教我……”

“教你什麼?

”()?()

“人類的語言?”黑澤陣先自己笑了會兒,才說,“七歲之前我沒怎麼跟人見過,不會說話,隻會寫拉丁文。”

▌北野行舟的作品《gin,但初中生》??,域名[(.)]▌?▌♂?♂?▌

()?()

降穀零和在聽的諸伏景光都沉默了。怎麼聽,這也不像個正常的童年。()?()

至少跟他們認識裡的「琴酒」扯不上關係。()?()

黑澤陣沒在意兩個聽眾的沉默,自顧自地說著:“那個女人是監護人的朋友,我跟她見過幾麵,她給我寫信,說我到年紀留長發了,我問她為什麼,她說這個年紀的孩子都應該留長發,大人們頭發短是後來剪的。”

“你信了?”不會吧,小時候的琴酒這麼單純的?

“沒,但她說自己兒子也是這個年紀,還時不時寄她兒子頭發慢慢長長的照片給我。後來我才知道有種東西叫假發。”

“……”

呃,誰家的孩子這麼倒黴。這得被惦記一輩子吧,不對,那個小孩還活著嗎?

降穀零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已經被琴酒滅口了。

黑澤陣用左手輕輕敲了敲椅子的扶手,閉著眼睛說:“她兒子也給我寫過幾封信,問我生活適應得怎麼樣,我問他是不是有這個傳統,他說是。”

諸伏景光小聲問:“他還活著嗎?”

黑澤陣好像被這句話逗笑了,也不知道好笑在哪裡:“活著,當然活著,還活得挺好。”好到能來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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