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的探員先生想了一會兒,才回答:“我也不知道,但他一定是很喜歡我,才會這麼多年都抓著我不放吧~”
黑發男人按住針織帽,往街道的儘頭走去,隻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江戶川柯南:啊,赤井哥說出來的話,信10%就夠了,一點都不能再多。(經典款半月眼)
……
此時的黑澤陣確實在網球場上,但出現在他對麵的人有點不對勁。本來他就是友情來幫忙的,打贏打輸都無所謂,畢竟夏目同學隻是覺得沒能參與很可惜,輸贏是另一回事。
當然,黑澤陣沒打算輸,也從沒想過自己怎麼輸,嗯……但打自家小孩的話,偶爾讓一下也可以吧。
站在球網對麵的諸伏景光正在笑:“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
麼會來?”
黑澤陣一看就知道諸伏景光是要跟他來真的,把從夏目那裡借來的帽子往下壓了壓,問:“高中部和初中部的交流賽而已,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這是雙打比賽,他跟夏目打了一局,對麵就說要換人,他們的前部長中的最強上場,所以也沒有人反對。
黑澤陣不是很願意。
他跟那群小孩的時候可以劃水摸魚照樣能贏,畢竟本來就是在玩,但如果諸伏景光真要打,雙方消耗的體力就要成倍增加了。
而蘇格蘭先生要找他打網球的原因,應該是……
“小陣,「我們的」媽媽說要搬到家裡來,你有什麼頭緒嗎?”
諸伏景光,一位訓練有素的**警察,網球偵探,全國網球大賽三連冠的持有者,麵帶微笑地將繼續要擦出火花的網球砸過了球網!
想要去接但是被黑澤家的母親吸引了注意力的夏目:好閃耀的球!難道這才是黑澤前輩(諸伏景光)的真實實力嗎?!
夏目同學:“前輩,這招有名字嗎?”
諸伏景光:“還沒起名字呢,要不然就叫流星之琴酒吧?”
黑澤陣:“……”
被cue還不能說話的黑澤陣看到越過夏目直衝著他來的小球,不得不把球拍從右手換到左手,才接住了諸伏景光的球,把根本就是用全力打來的網球打了回去。
他無視了夏目「你換左手,你竟然也隱藏實力」的震撼表情,趁這個間隙對諸伏景光說:“這要問你家的那位,他沒告訴你?”
貝爾摩德說證件是波本幫她準備的,雖然她說話也隻能信一部分,但都到這裡了,證件肯定不是假的,跟某位降穀先生脫不了關係。
“zero做的東西我當然知道,但有人說她中午跟你共進午餐,還一起跟學校的老師見過麵,手續也辦好了,鑰匙你也給她了,除了告訴我什麼都準備了。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鑰匙是……”是貝爾摩德說幫他把貓和狗送回去才要的啊!
“所以,我們就在這裡分出勝負吧!”
諸伏景光沒給黑澤陣說話的時間,收起了臉上的笑,沒去接被打過來的球,而是沉下聲,宣戰:
“看看你能不能贏過哥哥我這個稱霸了網球界的人。”
黑澤陣:“……”
蘇格蘭,你的網球遊戲還沒玩夠嗎。
他向旁邊的網球部經理九枝鬆同學(等等,前麵八個都沒了嗎)借了根發圈,把長長的銀發綁了個馬尾,又把帽子扣回去,才重新回到場上,看向等著他的諸伏景光。
“可以。”
就陪他家小孩玩一會兒吧。
夏目在他耳邊小聲說:“黑澤前輩已經很久都沒這麼認真過了,小陣你真的要跟他打嗎?”
黑澤陣麵無表情地答:“不打這場的話我今晚很有可能會被趕出家門。”
事情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黑澤先生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件事——這場比賽是有人錄像的,諸伏景光是吃準了他不會轉身離開讓所有人好奇這對兄弟的家務事,才特地到網球場上來的。
這樣默認他的決定、但又用接近賭氣的方式表達不滿的做法,在黑澤陣看來,確實形同於……幼崽的撒嬌。他家小孩鬨脾氣想咬他很正常,他不會生氣。
“來吧,我陪你。”
“好——”
黑澤家的兩位看起來很高興,且打得很儘興,打到對麵跟諸伏景光搭檔的高中生同伴都跟不上了,現在黑澤陣和夏目相當於是二打一,但夏目完全高興不起來。
夏目舟:“等等、小陣,你確定你能贏過前輩嗎?我覺得他一個人就能打我們兩個啊!”
黑澤陣:“其實我沒學過網球,那天是看著學的。”
夏目舟:“哈?!”
黑澤陣:“輸了我就去你家,你和你哥養我吧。”
夏目舟:“這倒是沒問題,但前輩……前輩肯定不是真想趕你出去吧?!小陣你體力好,我們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打贏。”
黑澤陣:“……不太可能了。”
他看著那位高中生離開比賽場地,有個路過的金發的****喊住,然後接過了對方的網球拍。
比賽進行到這個地步,大家已經不在意場上的人是誰了,關鍵是能不能帶來更激烈的比賽,反正——反正誰上也打不過,已經是大家一起湊熱鬨了。
黑澤陣看著站在他對麵的諸伏景光和降穀零,對夏目同學重複了一遍:
“不太可能了,他們找了外援。”
而且是一位據說確實很會打網球的外援,你們兩個人來欺負兩個初中生真的好嗎?
夏目同學聽出了黑澤陣語氣裡的嚴肅來,趁對方還在打招呼的時候,緊張地問:
“那我們怎麼辦?我記得那邊的人好像是隔壁學校的網球教練,也很強……等等,難道你真要住在我家了嗎?不行,你要是被夏目渚那個笨蛋傳染了怎麼辦?”
而且
他總覺得剛才小陣和前輩打出來的網球砸到人身上是會出人命的。
站在他身邊的銀發少年歎氣,把帽子還給夏目,鄭重、且有點不情願地說:“你去把衝矢老師叫來。”
幾分鐘後。
一位組織的臥底、電視台的主持人水無憐奈aka基爾小姐下班,她的記者同事敏銳地嗅到體育館裡好像有特殊情況,熱鬨得反常,就在下班的路上拉著她來看。
哦,隻是學生之間的比賽啊,沒什麼特彆的新聞——沒有特彆到下班的時候還要加班的地步。
同事確定沒什麼好看的,就拉著水無憐奈要走,卻發現水無憐奈跟木樁一樣釘在了原地。
水無憐奈:啊……啊……啊……波本蘇格蘭萊伊(粉**版)和琴酒在同一個場上打網球,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果然是夢吧……對吧……吧……
作者有話要說
ps:(有錄像)
江戶川柯南覺得老研究員說得很對,起碼在琴酒先生刻意往烏丸集團裡加臥底、排除真正**的十幾年裡,組織裡的臥底含量一定比之前高了不少,而在這個情況下,他們首先要解決的問題不是對付敵人,而是避免誤傷友軍。
哦,每時每刻都在誤傷啊,沒事了,還是看我們琴酒大哥來管事吧,他可能不知道誰是臥底,但他可以隨便拎出人來懷疑,還有調人做任務的權限,多問幾遍不就有數了。
他坐在岸邊,說:“所以說說那位校長的事吧,不用從你出生開始講,那個不重要。”
研究所的前負責人:“萬一我其實是沒覺醒記憶的外星人,我的本體已經從火星來到了地麵,正準備毀滅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