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寒鴉自雨中折翼23(2 / 2)

Gin,但初中生 北野行舟 11009 字 9個月前

灰原哀猛地退後一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琴酒絕對不會容忍有人在他的名字後麵加個“**ゃん”!所以琴酒沒有變小,他已經**,而剛才的人絕不可能是琴酒!絕對!

還有,心地善良是什麼鬼,這個詞是能跟琴酒放在一起的嗎?喂!那個欺騙姐姐的家夥終於也瘋了嗎?!

(黑澤陣:……)

(黑澤陣:其實你可以再堅持一下的,雪莉,我甚至沒打算在你麵前隱藏身份,畢竟我們關係還不錯,吧?)

(今天的黑澤,也在為雪莉什麼時候看到他開始害怕這件事而疑惑,並且可能很長時間裡都想不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

黑澤陣暫時還不知道雪莉和她的小同學聊了什麼,他算了算時間,發現波本也快查完賬了,距離波本離開日本已經沒多久,有幾個人知道他的存在也沒什麼。

說到底,無論“gin”還是“黑澤陣”,對他來說都隻是一個名字而已,隨時可以換掉,現在的身份也是。本來就是偽造的身份,拋開也無關緊要。

代號為“gin”的組織**存活與否,跟他本人有什麼關係?

他沿著開滿白色櫻花的街道往回走,準備開車回去的時候才想起夏目被他留在了醫院,就給夏目的哥哥打了個電話說你弟住院,他

被偵探的命運困在了恐怖的米花醫院裡,等著你去救他——這是夏目的原話,跟黑澤陣沒有任何關係。

古橋町。

黑澤陣回到學校的時候,家長會都已經結束了,人流正往學校外散去,而他也“很巧”地因為去買咖啡錯過了最後學生參與的交流環節。

他到c班附近的時候還聽到某個家長說衝矢老師每次看到有人推門的時候都要捂一下心口,可能是心臟不太好,但衝矢老師能在這裡教書真是太好了,特彆有安全感,我都要懷疑他是哪裡來的特工了。

黑澤陣:不用懷疑,他是美國fbi,最不受歡迎的那種。

和風輕拂,老櫻花樹搖搖晃晃,吹落一地淡緋色的花瓣。

諸伏景光剛跟抓著他聊了很久的世良真純告彆,看到踱步而來的黑澤陣,就高興地向他揮揮手,喊道:“小陣!你回來啦!米花綜合醫院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黑澤陣就慢悠悠地走過去,說不怎麼樣,我就是路過,有彆的偵探把案件解決了。

畢竟新聞都是這麼說的——

《名偵探工藤新一再現!生死時速!兩小時內爭分奪秒拯救即將被炸毀的米花綜合醫院!》

《隻需一個照麵就能製服所有犯人的絕技?揭秘工藤新一從夏威夷學來的神秘中國功夫!》

《衣帽架**魔出現在米花町,有米花綜合醫院的幸存者稱看到煙霧中拿著衣帽架的身影……》

哦,最後那個不是。

黑澤陣說,看,就是這個叫工藤新一的偵探,都是他解決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諸伏景光假裝信了。

高中生歎了口氣,忽然將手搭上了黑澤陣的肩膀,霧藍色的眼睛裡多了幾分嚴肅的神采。

“黑澤,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他的語氣太過嚴肅,讓正在想伏特加和朗姆的黑澤陣也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這邊來。

在過去認識的三年、不,八年裡,蘇格蘭就很少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當然也不排除是以前相處的時候總是在任務或者查臥底的情況下。

黑澤陣問:“什麼事?”

諸伏景光從背後拿出一封信來,念道:“親愛的黑澤同學,因為你在本周組織的定期測驗中成績並不理想,按照以往的慣例,初中部學生會在此向你發出邀請……”

黑澤陣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諸伏景光沒有繼續念了,簡單地解釋說:“這所學校有幫助暫時沒有適應學校生活的學生補習的傳統,因為黑澤你在考試中拿了最後一名,他們就通過衝矢老師來詢問你是否要參加前輩們組織的補習了。”

黑澤陣看他:“考試?什麼時候?”

諸伏景光閉上眼睛,語氣沉痛地說:“這就是問題,考試就在你翹課的那幾天,你完全翹掉了考試,所以得了0分,現在全學校都知道這件事了。”

黑澤陣:“……”

諸伏景光把那封信塞回到了信封裡,歎氣:“衝矢老師還被校長叫去問了,他說你在外麵破案,被棘手的案子纏住了,所以錯過了考試,並給你爭取到了補考的機會。”

黑澤陣:“……”

不,他過幾天就要走了,根本就用不到這個補考的機會,衝矢老師你真是辛、苦、了(語氣極差)。

說到這,他們看到衝矢昴正好從教室那邊走出這漫長的、跟家長學生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來的歹徒搏鬥的一天終於結束了。

衝矢昴:我寧願再去暗殺一次琴酒,也不想接這樣的工作了,為什麼會有家長問我夏威夷的偵探技能培訓班怎麼報名?

**啊!他倒是知道fbi怎麼報名,雖然要求很高,但也不是沒有希望,要不然讓你家孩子長大後走日本**的渠道臥底進去試試看?

“衝矢老師。”

“哪裡還有綁匪……景光君啊。陣君已經回來了啊。”

衝矢昴聽到聲音轉過身,因為諸伏景光的聲音太過年輕,他差點就要以為是那群學生又來給他做校園犯罪播報了,還好還好。

他鬆了口氣,覺得今天實在是太累了,去接黑澤陣還給他的鑰匙,問:“醫院的**犯已經抓到了?”

黑澤陣點頭:“一個叫工藤新一的偵探抓到的。”

衝矢昴,接鑰匙的手,微微頓住了。

誰?工藤新一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是你解決的案件,怎麼,難道你也是工藤新一?

他以fbi的專業素養假裝抻了抻發酸的胳膊,才接過鑰匙,臉上還是屬於衝矢老師的笑,又狀似無意地繼續問:

“你見到工藤新一了?”

“沒,我不認識他。他很有名?”

黑澤陣乾脆地回答。

衝矢昴:“……他,他跟你父親有舊,你父親沒跟你說過嗎?”

黑澤陣:“……?”

他什麼時候認識過一個叫工藤新一的小鬼了?他認真思考了幾秒鐘,但記憶裡隻有夏目跟他吹噓工藤前輩有多厲

害的片段,剩下的完全沒有印象。

fbi,肯定是你們的情報係統出了問題,去查查吧。(冷漠)

衝矢昴麵對黑澤陣真切的疑惑的目光,就算用他二十年的直覺加上fbi所有的鑒謊手法,也隻能發現黑澤陣是真的不知道工藤新一和琴酒有什麼關係,畢竟黑澤陣臉上的疑惑都快要衝破天際了。

黑澤陣問:“所以我父親(漠然的語氣)跟這個叫工藤新一的有什麼關係?”

衝矢昴在心裡歎氣。

無論是真是假,“黑澤陣”對“父親”的印象就是一名殉職的警察,他總不能說你父親把人一棍子敲暈喂了**,結果人沒死在到處躲你父親順便找機會毀掉你父親的工作單位吧?

哦,陣君的父親被工作單位物理消滅了,他應該不會太在意這件事。

“沒事,”衝矢昴緩緩說,“那是我跟你父親吵架(開槍互毆)後的事了,他在日本工作(和其他組織的人進行非法交易)的時候,和那個偵探有過合作(**滅口),後來就沒什麼交集(偵探變成江戶川柯南)了。”

黑澤陣一聽就知道fbi在胡說八道,但他沒有拆穿,而是點點頭,說原來如此,就沒有了後文。

說實話,就算那個偵探是他的仇人,天天想著來找他報仇,黑澤陣也不關心,反正想殺他的人多著去了。

他看衝矢昴一副很累的樣子,也不打算繼續問,反正fbi是不會對他說實話的——要是組織裡能多一點真誠,那些臥底就不會天天你來我往地給他上演組織裡的宮鬥大戲看了。

嗬。組織的前朝宰相已經看膩了,你們的戲還是去演給當朝新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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