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指著慕容無隅鮮血淋漓的右手,“千萬不要用修複儀,拿出你的美貌優勢來,目光楚楚一點,仿佛離了她沒法活,必要時候在她麵前自殘效果更佳。”
“如果她拿什麼小刀之類的武器與你對峙,不要猶豫,直接衝上去,控製好位置不要插在要害部位就半點事沒有,何況還有尹希聲呢,不用慌,插著刀堅定地擁抱她,說‘你怎麼能忍心這麼對我?’”
副會長激動地整個表情都飛揚起來。
“這一套操作下來,那女人就算是硬得像茅坑裡的石頭,也會多多少少被你感動的,之後再說說苦衷,表達一下自己的淒慘,最好是童年陰影之類的,還怕拿不下任何女人!”
“是!我!朋!友!”
慕容無隅一字一頓地強調,又有些疑惑地問:“那如果她沒帶小刀呢?”
副會長說得口乾舌燥,端起一杯水喝了口,聞言差點沒噴出來,震驚地扭頭看向微帶點嫌棄的太子,不、不會吧?
萬人迷太子殿下居然問出這個蠢問題,不過想想他確實除了尹希聲沒有任何感情經驗,茫然也屬正常。
副會長眨了眨眼,惡作劇地說:“那你就給她提供啊,道具提供說不定她還會感動呢。”
“我知道了。”慕容無隅調整了下桌上的光腦,“副會長,謝謝你的建議,你剛才說得我都保存下來了,待會兒我讓朋友學習一下。”
副會長有點懵:“保存?不是口述嗎?”
“當然不。”慕容無隅笑容溫和,“口述哪有視頻來得直接,他會按照你的方法去做,希望可以得到效果,副會長沒什麼事的話可以離開了。”
慕容無隅下了逐客令。
副會長茫然地走出會長室,怎麼總覺得莫名被坑了?
會長室裡。
慕容無隅翻看了下視頻,疲憊地向後靠去,又站起身走向窗邊,樓下的兩人似乎在為個點心爭吵,希聲臉上的笑容充滿了寵溺和無奈,與和他在一起時完全不一樣。
他心中一陣酸澀,眼睛也如同針紮一般。
明明過去並不在意的事情,甚至覺得厭煩無可奈何,但如今卻求而不得。
慕容無隅明明不願再看,但仍然自虐一般看著兩人輕鬆的相處,忽然他看見希聲給慕容瑾了一塊糖,愣了愣,嘴角忽然有了抹惡意的笑容。
慕容瑾不喜歡吃甜。
自然糖也很討厭,但他卻喜歡吃,可因為實在不適合他這個身份,即便是父皇母後或者是副官也不知道這件事,唯獨一同長大的希聲和慕容瑾知道。
從知道這件事開始,希聲就總是習慣性地在口袋裡放糖,他有時候會接受,有時候會拒絕,剩下的的糖希聲就給了慕容瑾。
慕容瑾不喜歡吃,卻仍然接受。
或許希聲就誤解了,直至如今,這位祖宗仍然是在撿他不要的。
“嗬……”
慕容無隅病態地笑了笑,即便希聲現在恨他又如何,沒有愛哪來的恨,總比過一直在希聲心中友人或弟弟身份的慕容瑾,即便他無法擁有希聲,那擁有的那個人也絕對不可能是慕容瑾。
不!
他絕對會再次擁有希聲的,沒有即便,隻有確定,不論用多少手段,付出多少時間,那個人隻可能在他身邊!
慕容瑾回頭瞥了一眼光腦,又轉過頭伸出手,像幼時一般將尹希聲握在手心。
操場上。
剛把糖放到慕容瑾手心,也在同時把餅乾咽下去的尹希聲仿佛察覺了什麼,渾身一個激靈,摸了摸鼻頭低聲斥道:“哪裡妖風作祟!”
“什麼?”慕容瑾沒太聽清,小心攤開放有糖果的手心,眸子閃了閃。
尹希聲就是隨口胡謅一句,也沒有太當回事,“沒什麼,祖宗吃糖。”
從很小開始,她就習慣在口袋裡掖著些糖果,並不是為了給祖宗,而是為了慕容無隅,那家夥彆看表麵上風風光光,其實背地裡連塊糖都要偷偷吃,偏偏他還喜歡吃,所以尹希聲總會在口袋裡放上糖果,以備不時之需。
後來發現,慕容瑾也很喜歡吃糖。
隻是傲嬌持續在線。
“我不喜歡吃甜。”慕容瑾扒開糖紙,將糖果塞進嘴裡,“給不了彆人就給我,當祖宗是垃圾桶?”
吃完後,他把糖紙撫平後,妥帖地放進口袋,臉上卻儘是不耐煩。
作者有話要說: 晨喵喵:傲嬌一時爽
慕容瑾(惱羞成怒):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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