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抽了抽嘴角,其他事可以暫且不談,但有件事必須搞清楚,“我是你祖宗!”
“好好好,”尹希聲十分從善如流,“祖孫情行了吧,我不在意,我現在更在意的是,祖宗咱們要遲到了,趕緊點跟上。”
她說完,不等慕容瑾反應,尹希聲先行向直梯跑去。
慕容瑾跟在後麵,總覺得哪裡不對,雖說他沒感受過親情,但好像親情不是這樣的症狀,親人之間會一接近就臉紅心跳嗎?
會直到現在,尹希聲觸碰在手臂上的那抹溫度,還遲遲不消散,甚至帶著絲撩人的酥麻。
“……果然,不太對勁。”
慕容瑾坐在黃金王座之上,手臂撐著扶手,右手抵在了臉頰上,斷定道:“這不可能!”
他的聲音不大,但一直注意上首的男人們卻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麵麵相覷,有個明顯地位最高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彎身行禮。
“神明賜予的光明、帝國的皇帝陛下,您的意思是不可能嗎?”
慕容瑾垂目看向他,麵上沒什麼表情。
這裡是中央大廈,是帝國裡最高的建築,而他們所在的頂層,由巨大透徹的玻璃組成,從這裡可以俯瞰整個帝都,抬眼又是湛藍的天空,飛鳥滑過時,仿佛都能抓得到。
今天他剛下課,這群人就已經等候著他了。
作為千年以來一直堆積的勢力,在帝國已成為一個可怕的存在,而這群人從他解凍開始就聲稱以他為首,希望能在他的帶領下,讓帝國走向榮光。
最初他並不願理會,之後才知道裡麵有不少是父母為他留下的種子,這些人抱著一種可怕的信仰,一直堅持到他的解凍。
如果他真的拋棄他們,慕容瑾不知道這些人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為了帝國的安穩,在他們需要他在場時,他也多多少少會參加,隻不過就是你們討論你們的,我發我的呆,關鍵問題上放置處理,特彆是什麼危險的改朝換代,當然要放置再放置。
現在的帝國雖然有很多問題,但難得的平穩慕容瑾不想打破,水清則無魚,渾濁中庸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最重要的是——
他沒感覺當皇帝有什麼意思。
現在坐著的黃金王座,在他最初坐上時,甚至不慎磕了下後腦勺,慕容瑾是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多人即便鋪上一條血路,也要走上這個位置。
他不願與他們說話,隻目光掃了他們一眼,便繼續想著於他來說最重要的問題。
低下的一眾公爵上將財務大臣眼巴巴等了許久,上位的少年依舊不說一字,神色諱莫如深地凝視著遠處,眾人齊齊向那個方向望去,一時不知有何用意,但其中有一人卻麵色大變。
那人是亞當斯侯爵。
他有著金色的頭發和年輕的麵容,是慕容瑾派中年輕一係的佼佼者,但他畢竟年輕,經常沉不住氣,如今不知為何,更是冷汗涔涔,像是生了場大病。
慕容瑾沒有注意到亞當斯侯爵,他把望向遠處的目光收回,隨意落在了大廳中的一處。
又想起了在木代的影響下,尹希聲再次成為風口浪尖上的人,他很不喜歡彆人在光網上品評她,所以當知道後,第一時間叫這群人開始行動。
原本對尹希聲的注意力已經消減,沒想到木代一出現,大眾的視線再次聚焦在她身上。
“哼,木代。”
慕容瑾冷哼了一聲,在寂靜的環境下,猶如一枚釘子砸在了地板上,讓在場所有人都變了個臉色,為首的中年男人眼含激動,原本以為祖宗從不會理會他們,沒想到他居然是對一切了然於心。
結合之前的話語。
看來陛下已經得到關於太子聯合木代上將的消息,並且推測木代上將不會在生命最後去站隊,但也有妄想著靠一己之力去平衡兩邊關係。
嗬,多麼可笑。
他們的想法,全部被這位神明賜予人類的光明了然!
中年男人癡癡凝視著王座上少年金色的眸子,還有那流轉在周邊的電流,為他的力量的與沉穩再次折服。
其他人也一副激動的模樣,隻有亞當斯侯爵全身開始痙攣,他看著那可怕的金色閃電,想起慕容瑾的殺神傳聞,兩股戰戰地幾乎要跪下了。
為了皇室的正統,也為了亞當斯家族的未來,他其實並不懼怕什麼。
但是——
亞當斯侯爵想起展覽館裡,那無儘的焦土與灰燼,好不容易集聚的勇氣搖搖欲墜,他恐懼地窺向上座的少年,卻發現少年正冷冷地盯著他,金色的眸子仿佛是要把他吞噬。
“……”
亞當斯侯爵猛地跪在地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飄散在整個大廳,年輕的侯爵涕淚橫流,“陛下,至少饒恕我的家人!”
作者有話要說:兩天不寫文,我仿佛不會寫文了,就這三千多字,我居然寫了近七個小時,你敢信。。。本來想著日了萬萬那個小妖精,誰想到萬萬嫌我太慢,之後又想著起碼日了六六,但六六又唾棄我把它當替身,最終隻能回歸三千小天使這裡,隻有它是愛我的。
不過明天,我還要努力日萬萬或六六,這兩個起碼讓我日一個啊啊啊啊啊!!
對了,不知道請假條大家看到沒,前天加班回家想睡億會兒,沒想到……咳!昨天擼著袖子要日時,又不知吃了啥,導致胃涼了一天,總之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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