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丁勝梅看向手機,遲疑了片刻,這一刻是工作和的家庭的較量,是親情與事業的角鬥。 “我,”丁勝梅在天平中搖擺不定,一向雷厲風行,一步一奮鬥走到今天的她,心中甚至生出了一分不合時宜且於事無補的懊惱;為什麼事都擠在一天?如果今天不開會,她也不會這樣為難。
隻片刻,丁勝玫又在兩者之間做出了選擇,“我馬上過去。”
“寶珠媽媽,我,還是代替你過去一趟吧。”
雖不知道錢秀莉為何又答應了,但丁勝玫著實大大的鬆了口氣。“好,多謝你了。”她乾脆利落的掛斷電話,嘴角浮現一絲說不清是鄙視還是感激的笑意。但當她推開辦公室的門時,她已經將一切與工作無關的事都拋出了腦海。
錢秀莉將買的菜放在保安室。隔著兩道鐵門,女人惱怒的咒罵聲仍“振聾發聵”,想來體麵和優雅不過是地位的外衣。
咒罵是從園長辦公室傳來的,其中還夾雜著園長儘力保持優雅的勸告並儘量將她往外帶,最終前去園長辦公室的錢秀莉狹路相逢。女人的視線像X光似的將錢秀莉的一通掃射,嘴角和眼中浮現輕蔑之色。園長似乎看到破局的希望一般,“斯澤媽媽,你來是有什麼事呢?”
“是寶珠媽媽讓我,”錢秀莉話未完,女人就像是被點燃的鞭炮劈裡啪啦的炸了,“你來?崔寶珠的爸爸媽媽呢?她女兒毆我兒子!他們躲起來當縮頭烏龜。讓你來?你算什麼東西?”她戴著大鑽戒的手差點就戳到了錢秀莉的頭上,手腕上上幾個金鐲碰撞,叮鈴作響,顯然,衣著樸素的錢秀莉是她認為可以撒野的對象。
“你是蓋禹媽媽吧?請你注意你的言辭舉止,在你兒子的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總不能說兒子和媽媽都喜歡在學校打架。”
園長回過味來,嘴角不